也知道他為什麼要去檔孫尉了。
孫尉要是真跟到馬畫後麵,車簾一掀開,他必是能看到車廂裡的水不流與水玲瓏的。
劉永銘不想惹出彆的麻煩來。
他轉了個身,說道:“你彆愣著了,快些回去留人呀。有什麼話一會兒本王到了你家再說!”
“是是是。”孫尉應了一聲被劉永銘往彆處趕。
劉永銘哄著穀從秋上了車以後自己也爬了上去。
車廂裡坐著四個人,正好是坐得滿滿當當。
在劉永銘的吩咐下,步青雲搶開馬鞭駛離了建福門。
穀從秋心中覺得有些奇怪,他是沒想到馬車裡如何還會坐著兩個江湖人士。
他是想問又不敢問,怕再惹出點彆的什麼麻煩來。
而劉永銘看出了穀從秋的疑慮,卻是不想對穀從秋提起密道裡的事情,隻是滿嘴胡說八道了一番。
他隻說自己喜歡水玲瓏,但他爸不同意,隻得把他們二人抓了,掠進王府裡再做打算。
穀從秋因為與劉永銘走得近,對他的性格也是有所了解,哪裡會信劉永銘的滿嘴胡言。
而就在劉永銘喋喋不休地亂說些什麼的時候,馬車在橙虀坊門前停了下來。
劉永銘、穀從秋下了馬車後,那水玲瓏小心翼翼得將水不流扶了下來。
水不流看著那橙虀坊的招牌隻覺得有些奇怪。
他對劉永銘問道:“六爺。如何不是去王府?”
劉永銘笑道:“在那裡關了那些天,即沒睡好也沒有吃好。帶你們來這裡好好地吃一頓,把這幾天的虧空給補回來!這可是橙虀坊!不管多有錢,也進不得這裡來。安心,爺我的產業且今日又是爺我做東,自是不會收你們銀子的。”
劉永銘說完,從橙虀坊裡走出了幾名待女。
在劉永銘的吩咐下,那些侍女將水不流父女給請了進去。
穀從秋見得水不流進去,苦著臉說道:“六爺。這地方臣以前雖沒來過,但也有所耳聞。這是個清官不好進入的地方,您越是這般客氣,臣這心裡越是……您有什麼話乾脆就直說好了!”
劉永銘笑道:“你的事情一會兒吃完飯再說!來吧!”
劉永銘說著便拉著穀從秋向著另一邊而去。
“去、去哪?不是進去吃酒麼?”穀從秋擔心地說。
劉永銘笑道:“是進橙虀坊吃飯沒錯。但不是從這道門裡進!橙虀坊依八卦陣圖而建,中間是總間,分開八頁,共有八間房間。但這八間房間並不由同一個入口進去的。而是從不同的八個入口進去!”
這麼設計的主要原因是橙虀坊每間房間一天隻招待一波客人。
由於八間房間是被隔開的,所以客人往來是完全見不著麵,這就做到了極好的隱私保護。
“哦!”穀從秋應了一聲,隨著劉永銘從另一個入口進到了橙虀坊裡。
劉永銘為穀從秋安排了一些午飯的吃食之後,便將步青雲留了下來。
他讓步青雲將穀從秋看緊了,即使他上廁所也得跟著,不能讓人跑了。
而後劉永銘自己便駕著馬車前去那孫尉的家宅。
孫尉的家宅與一般大員的家宅無二。
雖然大門口沒有像世家那般有專門的人看守,但裡麵的門房卻是有門子在值勤的。
劉永銘將馬車一停,從上麵跳了下來便往裡闖。
此時,早在門房裡侯著的孫尉趕忙跑了出來:“六爺,您可來了!臣等您等了有好一會兒了!”
“少跟我稱臣!太穹呢?他要是跑了我唯你是問!我找了他好一些日子了!”
孫尉連忙說道:“他正在裡麵用茶呢。”
“行!”劉永銘應了一聲便要往裡闖,那孫尉連忙拉住劉永銘的衣袖說道:“六爺!六爺!我那事……”
“彆拉拉扯扯的,我又沒偷你老婆,彆弄得彆人誤會了!”
劉永銘甩開孫尉的手向裡頭闖去。
孫尉也隻得跟了上去。
劉永銘之前雖然在朝上見過孫尉,但孫尉的家他還是第一次來。
雖然是第一次來,但朝中大員的住宅格局都大同小異。
劉永銘徑直得往裡走,進到堂屋的時候那許久不見的太穹真人果然就坐在那裡正喝著茶。
太穹真人見得大門口閃過人影,向外看了一眼。
見得是劉永銘,他連忙將手中的茶碗放了下來,而後站起身來拱手言道:“原來是六爺來了,貧道揖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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