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春琦輕笑兩聲說道:“你也彆生病了,快些回去休息吧,不必在這裡陪我。我剛剛有吃了那麼幾口參湯,已是安了神,可以睡下了。”
“我值夜慣了,沒事,我再陪您一會。”
二人正說話間,屋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杜祖琯衝著外麵問道:“什麼人在外麵?爺爺已經睡下了,右有要事,我一會兒出去與你們說。”
杜祖琯說完對杜春琦說道:“爺爺,你安心睡吧,我能處置便幫您處置了。”
而此時,外麵卻傳來了一個江湖漢的口吻聲音:“我是九紋龍!杜大當家不會忘了七天前我曾說過還要來拜訪你們杜家吧?”
杜祖琯聽了外麵的聲音,心中一急,從床沿上立了起來,她手中的碗差點就掉在了地上。
而那杜春琦卻是一把拉住了杜祖琯拿著湯匙的手腕。
杜祖琯回頭對杜春琦說道:“沒事的爺爺,我去叫護院……”
“就怕你會這麼做!”
“什麼?”杜祖琯不明白杜春琦話裡的意思。
杜春琦相當平靜地說道:“將他請進來吧!”
“阿?還請進來?”
“彆問,這裡頭的學問深得很,你站在一邊旁聽也就是了。”
杜祖琯看了看杜春琦,隻得應了一聲前去開門。
她一打開門,便就看見門口外站著一男一女兩個黑衣人。
杜祖琯能想得出來,這二人即是那天夜裡的九紋龍與念嬌龍。
杜祖琯側了側身,說道:“我爺爺請二位進去說話。”
劉永銘拱了拱手,也不客氣,大步便踩了進去。
曹玟跟在劉永銘的身後,繞過一道屏風便向著床邊走了過去。
杜春琦轉頭向外看著劉永銘抱歉地說道:“大病纏身不能全禮相迎,還請六爺恕罪。”
杜祖琯聽得六爺二字,那兩眼瞪得比蘋果還要圓。
她一定都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麵前的九紋龍即是劉永銘。
劉永銘輕笑了一聲,向著床又走了幾步,而後從容地在杜春琦的床沿邊上坐了下來。
杜祖琯一陣緊張,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
但想到杜春琦即是知道對方身份必然是有所應對,想來不會出什麼大事。
果然,那杜春琦一臉輕鬆地躺在床上不太動換。
劉永銘摘下自己的麵紗麵後卻沒有說話,而是打量了杜春琦好一會兒。
杜春琦笑道:“六爺是想問,老夫是怎麼知道您是九紋龍的?”
劉永銘言道:“從來都沒有人真正見過九紋龍,而隻有我與他有聯係。再加上他的行事風格皆為我所想所思,所做之事皆與我有利。像你這樣的聰明人自是會知道他與我即是同一個人。”
杜春琦應道:“我手上有金銀生意,自然也精通熔煉工藝。你以前進購過一些百煉鋼,我特彆注意過。但你手上卻沒有彆的好兵器,但九紋龍手上卻有那種火龍鏢!你不小氣,如果手下有這一方麵的需求,你一定會滿足他。但你不可能不同時給自己弄一點什麼,或者拿來送七皇子也是可以的。但你送七皇子的劍卻是從另處購得的!”
杜春琦輕笑了幾聲,接著說:“再加上你對我經緯票號的了解,及所謀所事。我便懷疑那些東西即是你自用的,懷疑你就是九紋龍。再想想這此年被九紋龍所殺所劫之人都是富戶,再想想你這幾年的崛起!嗬嗬!六爺,你與我們家還有些仇呢,我孫子的舅舅即是你當街所殺的!”
杜春琦說完看向了杜祖琯。
那杜祖琯麵無表情地看著劉永銘,心中十分混亂,不知道是該說話還是該罵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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