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瑞甫點頭說道:“哦!定是周室衰落,周昭宗想借神佛之力重振周室。但原先拜的那些神佛都不管用,所以就拜起了南方神祇來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
“六爺之前便已經查過這裡,如何……”
“如何沒有開挖?唉,早就讓徐小義幫我找過一遍了,如何也找不出點什麼線索出來,當時手上沒有寶藏圖我也不確定是不是這裡。現在知道是在這裡了,卻是讓爺我更加迷惑了!”
劉永銘與姚瑞甫正說著話,薛開山從破廟正殿裡頭聞味就走了過來。
他來到鍋邊問道:“煮什麼呢,這麼香?”
劉永銘抬頭對薛開山笑道:“還能什麼?羊肉!一會兒吃,還沒熟呢。小義呀,柴!”
徐小義不是沒去拿柴火,而是因為姚瑞甫正與劉永銘在說話,他不敢靠得太近。
他現在是越來越學會做人了。
徐小義聽得劉永銘的話,這才捧著一些柴火走了過來,放在了劉永銘的身邊。
劉永銘隨手拿出一根柴便塞進了火裡,然後對薛開山說道:“回去接著找去!少不了你的!不僅有羊肉,還有賞錢呢!”
“錢不錢的我無所謂,早夠使了,就這夜裡的一口羊肉,把我惹饞了,一時間什麼心思都沒有,就想著鍋裡頭了。對了六爺,羅信雄哪裡去了?他可比我還饞這玩意。一條羊腿我們能乾進去兩壇美酒呢。當要把他找來一起吃才是。”
劉永銘笑道:“我派他去做彆的事情了。”
“那步青雲呢?”
“帶著一隊人馬在外麵守著呢,省得有不知情之人突然闖入,壞了我們的事。”
薛開山說著,在劉永銘的另一邊坐了下來,說道:“還是我來燒火吧。你哪裡是乾這活的人呀,彆把這火給捅滅了就算是好的了。”
劉永銘輕笑了一聲,隻得把加柴的重任交給了薛開山。
劉永銘看了看周邊的府衛問道:“府衛在南城那邊乾了一天活,又把他們找來大半夜的在這裡做事,他們的體力都跟得上吧?有抱怨的嗎?彆顧慮,有就有沒有就沒有,畢竟這事爺我吩咐得挺倉促也挺過份的。”
薛開山笑道:“姚長史做了安排。我、師仲道、羅信雄三個人各帶一支人馬輪番做活,乾活的時候三班輪休。彆看大夥都在城南那裡,但也不是全員上陣。我這一支人馬還好,沒覺得太累,而且六爺給的薪俸高,他們也樂意做事。累?不存在的,比師仲道往死裡練他們可要輕鬆多了!”
劉永銘不放心地說:“三班倒?那城南那邊的工期能跟得上麼?”
姚瑞甫連忙應道:“六爺,有件事情剛想向您彙報呢。”
“說!”
“其實府衛在那裡沒乾多少活,就是趙知府安排著做著點困難有些危險的活而已,彆的雜事重活都是由民夫們做的。”
“民夫?”劉永銘連忙說道:“本王沒讓你們招收民夫呀?不是本王吝嗇想省這點銀子,民間百姓不易,不要費他們的體力,他們還要做農活呢。若是流民還是可以招收一些來乾活,就當作以工代賑了。但那邊的活這麼多府衛如何也都夠了吧?”
姚瑞甫笑道:“工程上是有些麻煩,人數其實早夠了。那些民夫是來幫忙的,不要錢。”
“幫忙?”劉永銘因為沒去過城南那邊看情況,所以不知道現在那邊的狀況。
姚瑞甫言道:“開工的第一天,周邊的村民聽說有府衛來幫忙修壩排水,於是便主動過來幫忙,也不要銀錢。葉先生來找我,說是六爺您……”
“說我什麼?”
“說您其實最重民生,若是讓他知道我白使喚人家民夫,您必定會生氣,所以便讓我們多拉糧食過去,凡是來幫忙的村民除了現場能讓他們吃飽乾活以外,還會讓他們帶幾兩糧食回去。”
“這是應該的呀!沒給人家工錢已經算是我們虧待他們了。”
姚瑞甫笑道:“後來周邊的流民聽說有糧食領,於是也紛紛過來幫忙。後來人越來越多,現在城南那邊已經聚集了一萬多人了。我說的一萬多人不包括我們的府衛。”
劉永銘兩眼一瞪,說道:“這可不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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