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玲瓏的存在讓曹玟多少感覺有些自卑,所以她才會有這樣吃醋的表現。
劉永銘馬上找補著說:“你彆誤會。更彆亂想什麼,她爹就是水不流。你也知道的,水不流出了點事情,怕是……怕是再也回不到漢國了。他臨走前將水玲瓏托付給了我,我礙著他的人情……”
曹玟不開心得將頭轉向了一邊。
在不遠處那幾位宮女的眼中,這是曹玟在抵觸劉永銘無禮摟抱做出的正常反應。
劉永銘馬上又說道:“你彆吃這醋,我與她真的沒什麼。但這事除了她還真找不到彆人來做了!塵煙夜裡真的脫不開身。你是想繼續吃這份醋,還是要我找她來幫忙呢?彆猶豫了,人家肯不肯還兩說呢。因為與自己父親可能永遠見不上麵,所以她現在心情可不太好。”
曹玟轉正過臉,看著劉永銘說道:“你這分明就是想找點事情給她做,讓她不要亂想。你對她這般好……”
“我、玟兒那什麼……”
“彆解釋了。就她吧,我還不知道你那點花花心思麼。我在意的其實不是你身邊的女人多,而是……你就不能與我一起……”
曹玟說話越說越小聲。
劉永銘笑道:“我事多,不能多陪你,但你要是想,那我們夜裡倒是可以……我王府裡的床挺大的。”
曹玟臉色一紅,佯怒道:“你想什麼呢,誰、誰要和你在床上……”
劉永銘也佯怒道:“你想什麼呢?我隻是想與你討論一下你的內功,我覺得你的內功有點問題。”
“什麼問題?”
“不知道,就是覺得怪,我們再聊吧,說多了怕惹得彆人嫌疑。”
曹玟應道:“沒事的。他們不會起疑。”
“我們抱在一起這麼久,他們不會起疑?”
曹玟說:“出來的時候,是太後娘娘吩咐我,讓我來找你的。”
“什麼?她讓你來找我?”
劉永銘想了想,突然深吸了口氣。
“怎麼了?”曹玟問。
劉永銘答道:“沒、沒什麼。”
曹玟有些生氣地說:“你儘敷衍我,你要是再這般有事不與我說,我、我、我以後真就不出門了,不再見你,倒還省得我爹懷疑我這懷疑我那的呢。”
劉永銘愁著臉說:“說可以,但你不許生氣。”
“你說就是了。”
劉永銘道:“那天我們不是一起遇上了林鴻奎了嗎?他將我們二人的武功路數都認了出來。我也不可能來騙你,我練的內功其實真就是華山派的上乘內功。”
“你如何會華山派的上乘內功的?”
“這事說起來就遠了,華山派的太宵真人是我大漢國的國師,他的武功極為高強,我……嗬嗬。我那時候還小,不是調皮麼,所以就從他那借了一本內功心法來。”
劉永銘將借這個字念得有些重,但以劉永銘胡鬨的本事,他根本就不可能真的去借。
曹玟對劉永銘是極為了解的,所以也明白劉永銘所謂的借是怎麼一回事,也不再追問他如何得到的華山內功心法。
但她卻是好奇地問道:“借了本內功心法又能如何?”
“彆提了,最後我還是被那太宵真人給耍了。那內功心法是不錯,但……但卻是童子功,得從小開始練。泄一分真陽之氣,就少一份力道。陽氣必須要充沛,要不然練了等於白練。縱欲過度之人練這個是一點用處都沒有,還會害了自己。”
“你定是想在我麵前說你並沒有與彆的女子胡來吧?我信你鬼話。”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當初為了練這武功,我就不想那麼快大婚,怎麼說也得到二十歲以後吧!但你知道的,皇室自有皇室的規矩,所以我就……”
“哦!”曹玟明白了過來,馬上說道:“裴太子妃的事情?”
“你、你知道啦?”
曹玟道:“我常進宮與太後說話,在宮裡進進出出的,多少年前就知道這事了,還用得著你般解釋。”
“你不吃醋?”
“她都是太子妃了,我有什麼好吃醋的……不是,誰要吃她的醋呀!我何又吃過醋,你少在我麵前這般勾得我說胡話。”
劉永銘輕笑了一聲。
曹玟卻是又問道:“太後讓我來找你,與你的武功有什麼關係?”
劉永銘言道:“我雖對裴太子妃無意,但卻不想她……她是對我念念不忘。”
“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你就這樣的,也就隻我才會……”
“才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