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展元笑道:“你是不知道呀,王貞作的妹妹穿著一套男裝就跟來了,非要一起來參會!貞作是死都不答應,最後拖著他妹妹就出去了。想來是送其妹歸家了。不過他應該一會兒還會回來,我看得出來他好像想鑽營點什麼。”
以劉永銘對王元榮的了解,他的確是想在官道上有所建樹。
但同時,王元榮又不想順著劉永銘的意思去東宮做太子舍人。
他應該是有自己的什麼想法。
劉永銘與裴展元正說著話,雅間門哢得一聲便打開來了。
陸預之子陸春繼從裡頭走了出來。
那陸春繼滿麵紅光,顯然在裡頭喝了不少酒,現在出來應該是去上茅房的。
“暉承等等,我與你一起去!”
雅間裡又傳來了一個聲音來。
暉承即是陸春繼的字。
那陸春繼回頭笑道:“放水而已,這還有一起的?”
“你還欠著三杯酒呢!不看著你,怕你跑了。正好,我也得去放放水!”
話音剛落,彭傳林便從裡頭走了出來。
彭傳林出雅間便問道:“這裡茅房在哪呢?”
他左右一張望,正好看到劉永銘正在一邊與裴展元說話。
彭傳林連忙叫道:“乾吉!茅房是在個方向哪……喲!永柏也在呢!”
乾吉是裴展元的字。
這個字還不是師長給起的,是裴殷給起的。
上一次在紅杏樓與雲崗先生彭仕禎喝花酒彭傳林當時也在,所以他認得劉永銘。
陸春繼聽得“葉永柏”三個字,連忙也轉看了過去。
二人臉上一笑,向著劉永銘便走了過雲。
劉永銘也不再與裴展元說話,而是在裴展元的小腿上輕踹了一腳,讓裴展元自己見機行事。
彭傳林走上前來,拱手說道:“永柏,你我可有些日子不見了!”
陸春繼也笑道:“我說妹夫,你這就有點托大了!即是來了如何也不進去坐坐?還得我們來請麼?雖說我不是東道主,但多少也得進去喝兩杯吧?看這架式你與裴乾吉也是認識的呀!如何這般見外?”
劉永銘隻得陪笑道:“莫要亂叫,會讓人誤會的。我辦些私事馬上就回來陪你們吃酒,我若是不去辦,一會兒你們可吃不上熱菜!今日這一席可是我籌備開的,乾吉他都不知道會上多少道菜。”
彭傳林開心地笑道:“我剛剛就看出來了!要不然我們也不會拿菜來做酒令了!”
裴展元聽了二人的對話,聰明的他已然是想到了些什麼。
他眯著雙眼,一臉壞笑地對著劉永銘說道:“六……陸暉承說的對,你得進去喝兩杯去!你若是不進去,就算我答應,彆人也不答應呀!”
彭傳林笑道:“乾吉你拉著他,我去放個水馬上回來!可彆讓他跑了!今日你生辰,你最叫。你不叫走,看誰敢走!茅房在哪邊?”
劉永銘對這裡是相當熟悉,他手一指,說道:“就在那裡,燈照很足,不用怕黑!”
“誰怕黑了!”
陸春繼道:“我與你同去!妹夫,一會兒我們再喝!”
他說著便跟著彭傳林向著劉永銘指的方向一起走了過去。
他們二人一走,裴展元連忙拉住劉永銘的手臂,壞笑道:“六哥!你可不對勁呀!”
“什麼不對勁,你彆亂想!”
“陸暉承一句一聲妹夫,而且還是對著你叫的。你說這對勁嗎?”
劉永銘剛想解釋,那裴展元將手壓在劉永銘的胸口壞笑道:“彆人不知道你的本事,我卻是清楚得很。我為何喜歡畫呀?還不是因為六哥你善棋、善書、善琴!我也隻能試試畫,好與你比一比!以你的才華,把陸預的女兒陸琳琅吊走也不是什麼難事!你看事情是不是這樣的,你呢化名葉長青……”
“行了行了行了!”劉永銘連忙打斷裴展元的話,說道:“就屬你聰明,你要怎麼得?這桌子酒菜可早給你承下來了,不用你花銀子。”
“這點小錢我自己其實也花得起,就是……六哥你最是聰明,今天夜裡一定能把我的事情辦成,我等著入洞房也就是了。”
“怎麼?想讓我幫你入洞房?”
“六哥你彆玩笑,我也與你坦白過了,我與何家小姐早就那什麼了,入洞房什麼的也不太稀罕。就隻擔心她覺得我虧待了她,我想把喜事辦得大一些!”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