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劉永銘連忙應了一句。
劉塬哪裡肯信,他對卓英道:“卓英你說!怎麼回事!”
卓英隻得答道:“說是李侍郎的女兒找著了,即在秦王府。還、還懷上了……六爺要、要納其為側室。”
劉塬衝著劉永銘瞪起了眼來,他急道:“你還有完沒完了!太子妃那邊剛出完事,你又來這一套,你還不嫌熱鬨麼?”
“沒有的事呀!沒懷上,我動都沒動琬兒!而且兒臣這性情做派還不是隨您麼,您與……”
“還敢頂嘴!”
劉塬反手將背後的南瓜枕掏了出來,向著劉永銘扔了過去。
劉永銘轉身便逃。
那南瓜枕一下就砸在了劉永銘的後背上。
怪隻怪南瓜枕是軟的,哪裡能傷到他分毫。
等劉塬再去找彆的東西的時候,劉永銘早就逃出了紫宸殿後殿去了。
…………………………
都亭驛依舊如往常一樣人來人往。
但是這裡早就物是人非。
雖然那些從地方上來的官員們聚攏在一起聊著自己的前途,但他們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膈應在心裡。
好像這裡被田曾波與張世勳住過以後就變得有些不吉利起來。
劉永銘從外麵走進了都亭驛的大堂之內,左右觀望了一下之後,起步來到了辦事的長櫃台前。
櫃台前坐著一個刀筆小吏及一名管事。
管事明顯是認得劉永銘的。
他連忙從櫃台裡走出,迎上前來說道:“六爺,您如何大駕光臨了,失迎失迎了?”
劉永銘應道:“經過這裡覺得餓了,想看看都亭驛裡都有些什麼好吃的。”
“六爺能在這裡是給了小人麵子了,吃食有是有,就是……就是不知合不合您的口味,長安城裡誰不知道您對飲食最為挑剔,若是不合您口味還請多加擔待呀。”
“本王又不是第一次來你這裡吃東西,有什麼便來什麼吧,也不必多,四個菜一個湯就行,做得精致一些,彆糊弄就成!”
“是是是!”管事連連應答之後趕忙叫來一邊的驛卒,讓他站在劉永銘身邊專門招待伺候劉永銘。
那管事正要進後廚再吩咐一番時,卻被劉永銘給叫住了。
“你先彆急著走,本王有事問你。”
“小人不是著急走,而是想進去再吩咐一下,怕怠慢了六爺您。您還有何吩咐?”
“昨日你驛中是非有什麼事情發生?”
“事情?沒有呀!”
“沒事發生?那有沒有什麼怪事發生呢?”
管事回想了一下,糊塗地搖起了頭來。
劉永銘又問道:“可有什麼生人來過嗎?”
管事又回想了一下,更加迷惑地將頭搖成了波浪鼓。
劉永銘又問道:“驛中可有女眷來往?”
管事連忙笑道:“六爺玩笑了,驛中哪裡有什麼女眷。這事以前倒是有,就是地方官員進京述職,拖家帶口來長安城蹭吃蹭喝,有時還要打包帶走哩。後來鴻臚寺的一位郎中上了一道奏本,言說了此事,皇上馬上就禁了那些進京述職或是辦事的員官攜帶女眷來長安城。”
“沒有女人?”
“怎麼可能會有,剛剛說了,自從薛郎中上疏以後,就沒有女人住進來了。倒是之前兵部宋侍郎寄了一位女子在這裡,不過後來也走了!您知道的,即使是吏部官員小人也敢說他幾句,但宋侍郎……嗬嗬。都亭驛的經營、交通及驛兵全歸他管的。小人可得罪不起宋侍郎呀。”
“你剛剛提到什麼薛郎中?是哪個薛郎中?”
“薛西範薛郎中呀,聽說前些日子去晉國做使者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件事情得罪了人而被打發到晉國去了。”
“哦。是他呀。”劉永銘想了想,又說:“真沒女眷在這裡?你若是敢蒙騙本王,彆說你這等芝麻小官了,即使是朝中重臣,本王打罵也就是那麼一回事了。”
“長安城誰不知道您的脾氣,誰又敢蒙騙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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