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曾幾何時,有個男人對她許下過一道海誓山盟,但那男人在達到目的之後。便一走了之,從此杳無音信。”
劉永銘怪聲怪氣地自言自語起來:“夏彷?不可能呀,他當年去的是齊國,可不是苗疆。”
劉永銘側著腦袋在腦海裡回憶著過往。
慢慢的,劉永銘的臉上越發得發苦起來。
他說:“本王不記得招若過什麼異族女子呀!沒有!絕對沒有!”
劉永銘側頭看了一眼太宵真人問道:“真人,你說我是見她還是不該見呢?”
太宵真人言道:“不該去。此物虛無,不可言信。而且來人目的不純,絕非安有好心!六爺是皇室宗親,不當以此犯險。”
楊真卻說道:“師兄。你說句實話。這世上到底有沒有麒麟血竭?如果有,可不可能在一位苗族女子的身上?”
“這……”太宵真人的言辭又閃爍了起來。
劉永銘問:“真人,你的表情好似不太對呀!”
“沒什麼。我沒什麼不對。”
劉永銘也不敢多問,轉而對楊真道:“不知她見本王有何所求?是銀子還是彆的什麼?”
楊真笑道:“她想讓你帶一個人去見她!”
“什麼?找本王是為了讓本王帶一個人去見她?”
劉永銘奇怪地問:“你的話讓我越來越不解了!如果你的那位苗人朋友要找人,你自是可以幫她尋找呀。或者讓你師兄幫忙找,何必通過本王一手?”
“現在誰都找不著他,也就隻有你找得到他!”
劉永銘笑道:“彆拿我當神仙使,我雖然找出過許多失蹤日久之人,但還不至於稱此為本事。她到底想見誰呀?”
“神醫薛西垣!”
“嗯?”劉永銘在放下心來的同時,臉色也沉了下來。
放心是因為那苗族女子與自己定然沒有感情糾葛,沉臉是因為這裡麵可能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楊真拱手說道:“彆的什麼都不說了。我還有要事,就此告辭。”
“等等!”劉永銘叫住楊真問道,“我找到薛西垣以後去哪裡找那位苗人女子?”
“三天以後我自會讓水不流來找你。到時候再說吧!”
楊真說完便要走,但那太宵真人卻還有一些“依依不舍。”
楊真笑著對太宵真人拱手問道:“師兄要強留我麼?我若是留下來,六爺怕就找不到那位苗人女子,更得不到那半塊麒麟血竭了!”
劉永銘問道:“且不說那位苗人的目的,你的目的又何在?”
“我?”楊真嗬嗬笑了起來,“我就隻是想幫幫你而已,不行麼?”
劉永銘絕不可能會相信楊真會這麼助人為樂。
他又問:“裴太子妃是不是交待了你什麼事情?”
楊真繼續笑道:“六爺即是六爺,一猜即中!”
“能說說麼?”
“當然!我師兄向來教導我不要與人扯謊,我自是會對六爺您有問必答,有求必應的!其實也沒什麼。我之前就曾聽我師兄說過他與蒙國國師帕思巴比武之事,所以也就知道了關於紫薇軟劍與那套密宗功法不配合。當我從裴太子妃那裡得知曹玟即是念嬌龍時,我沒有隱瞞,將此事亦是與裴太子妃說了!”
“你真與她說了?”
“當然,我勸誡裴太子妃讓她不要與你為難,反正曹玟會因此功法而減壽,想來也活不長久。即使她與六爺您多有恩愛,不出十年必然天人相隔。我讓其不必放在心上。”
劉永銘抖了一下眼皮說道:“你這哪裡是勸解呀,你這分明就是在拱她的火!但也沒什麼關係,她不是你覺得的那種人。真正因嫉妒心而想要害我身邊眾女之人其實並不是她!”
“應該是李琬瑢吧,戶部李裕之女。我與榆林雙翼見過麵,他們的本事不怎麼樣,心思雖說活份,但品風卻不太緊。沒幾句話就讓我得知了他們其實是李琬瑢的人,而不是太子妃的人。而且……嗬嗬。裴太子妃也沒想過要害你,她不僅不想害你,還想幫你們撮合撮合呢!她可真是個有意思的女子。”
楊真越是這麼說,劉永銘對裴琋的虧欠之心也就越重。
這使得劉永銘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那楊真接著說道:“她與我說,她跟你此生注定了有緣無份,不可能與你在一起,但她愛你的心從來都沒有改變過。她要做一些絕對利好於你之事!還說,你若是能娶到曹玟,就算是與曹相有了另一層關係。曹相將來若想害你,必然還要先考慮一下她寶貝女兒會不會因此而變成寡婦。”
劉永銘應道:“曹相在朝政之事上從來不會感情用事!”
“裴太子妃也是這麼說,但她又說,隻要曹相有所猶豫就不會是你的對手!這就是對你最大的幫助,所以她真的想撮合你們。如果你能解得了曹玟身上所帶的隱病,那麼曹玟定會感激在心,再加上你向來善討女子開心,她將來嫁之於你亦不是什麼意外之事。而我剛好又知道麒麟血竭是能救治曹玟的病的,於是便也與裴太子妃坦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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