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掌又有九種變化:無畏、合印、說法、吉祥、觸地、轉輪、禪定、許願、菩提。
這就像是天乾與地支一般,每每應合、每每變化,而且招式極為古怪。
但對於豐不收來說,這其實也不是太大的問題。
一個人會的武功也就那麼幾種,招式也就那麼一些。
即使是剛剛劉永銘所打出來的華山太極有九十九式,那也會有用老的一刻。
所以,豐不收隻要從容應對,將鳩摩羅的招式都看透的時候,也就是鳩摩羅的死期。
鳩摩羅的心中也深知這一點,所以他就想著用自己越絕的內功對豐不收進行壓製,讓豐不收使不出絕妙劍法的同時也找機會去破了豐不收的劍招。
隻是豐不收的劍法早在千萬次對戰之中已經練得爐火純青。
他的劍法要是真有破綻,也早就活不到現在這個時候了。
所以,鳩摩羅看著是在壓著豐不收打,實際上真正處於優勢的卻是豐不收。
時間拖得越久,對鳩摩羅便越是不利。
但此時二人卻是勝負不分,打得是驚天動地風起雲湧。
一個像是金剛下凡,力錘千鈞。
一個像是劍聖臨凡,劍氣縱橫。
一般的凡人要是站在邊上觀戰,能偷學上一招半式,也能在外麵闖出些名號來了。
豐不收與鳩摩羅正在酣鬥,劉永銘與太穹真人正在假鬥,那魯景明眼睛一轉就盯上了薛璿璣。
薛璿璣此時正緊張得看著劉永銘。
她不懂武功,看不出劉永銘與太穹真人是在假鬥,隻以為豐不收與劉永銘正在為自己與敵人拚命。
她一會兒看看豐不收,一會兒看看又劉永銘。
當她轉頭之時,那視線正好與魯景明給對上了。
魯景明的嘴角向上一翹,伸出右手向薛璿璣揮了揮。
隻見得幾名齊國勇士舉著長刀向著薛璿璣步步逼近。
站在薛璿璣身邊的丁虛一見,連忙招呼身邊的侍衛過來護在了薛璿璣的身前。
丁虛自己也沒有閒著,他將右腿向上一抬,右手向著右腳的靴子裡一掏,從裡頭拿出了一把帶鞘的匕首出來。
那匕首的鞘是錫銀合金,發著銀白色的光芒。
鞘上還鏨刻著一些花紋,鑲嵌著幾枚綠寶石。
那些綠寶石用銀絲鏨邊,整個匕首鞘看起來十分華麗、高貴且好看。
上一次劉永銘在夏彷家裡發現錦盒的時候,就是向丁虛借用的這把刀割開的封皮。
丁虛的靴子裡有這麼一把匕首劉永銘是一直都知道的。
但他卻不明白這把匕首到底有什麼用。
按丁虛自己說法,這隻是他平日裡用來割烤肉的一種餐具。
但問題是隻有北方遊牧才會用這種割肉刀來進食,丁虛是丁實的親弟弟,他們二人與丁太後一樣都是來自蜀中。
照理來說丁虛就不該有這種北方遊牧的用具。
丁虛此時將匕首從鞘裡抽了出來,而後又將匕首鞘小心地放回到靴子裡。
當那把匕首被抽出來的時候,許多齊國勇力的兩眼都發起了紅光。
他們此時想的隻是快點殺了這個人,將他手上這把發著金黃色光芒的匕首據為己有。
刀身是金黃色的,因為它本身就是黃金所鑄!
黃金的特點是軟,這麼軟的東西根本就不可能用作一種兵器。
彆說與彆人的兵器相碰了,就算是插入敵人的身體裡與骨骼大力地碰撞在一塊,那也得把刃給卷了。
即使把它真是用來吃肉,也得小心翼翼地使用,避免與骨架相撞。
丁虛拿著它的黃金匕首防備著那些慢慢靠近的齊國勇士之時,劉永銘正與太穹真人纏鬥在一起。
劉永銘的眼角掃過那些齊國勇力,這才發現丁虛抽出了那把割肉刀。
劉永銘連忙叫道:“舅表叔你站著彆動!讓護衛原地守衛,你彆與他們撕殺!”
丁虛看著那些齊國人說道:“六爺,您對付您的敵人,我這裡不用擔心!我丁家一門忠烈,絕不會辱了宗室的氣節!”
劉永銘連忙回應道:“我就怕你這樣!你可千萬彆出手!”
劉永銘說完,向著楊真使出一個虛招,而後想要後撤去救護丁虛。
卻沒想到那楊真居然使上的全力,向著劉永銘一掌擊出。
劉永銘隻得回身應對。
他感覺到對方並不想讓自己走脫,而且招式也越來越認真,他也隻得認真應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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