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摩羅急忙問道:“剛剛那哨聲是什麼意思?”
劉永銘嚴肅地說道:“他們中伏了,人雖沒事但卻過不來!想來他們現在與我們也是一樣的!”
太宵真人疑問道:“真不是你?”
“真不是我!我也納悶呢!”
豐不收一直站在鳩摩羅五步遠的地方,他在觀察了一下四周之後說道:“六爺,您確定您的人沒有受傷嗎?”
“馬哨聲說是沒事,就是動不了。”
豐不收又問道:“六爺在密林裡埋伏著不少人吧?”
“其實也沒有多少,就百來人而已,怕被你們知覺,所以是分批伏埋進來的,人多了會被外人看到,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說句讓豐先生見外的話,本王今日根本就沒想著為難眾位,隻是想與田使再見一麵,作臨前道彆而已。卻不知他為何未曾到場?”
陳知節問道:“他也沒回來?”
齊公子道:“本宮亦是未曾見過田曾波與夏彷。但此時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若不是秦王做下的梗,那我們如何還不能動了?且還有百餘人也這般?哪裡有這麼詭異之事?”
豐不收說道:“如果對方也是大隊人馬,必然先剪除六爺所埋伏之人,而六爺卻說他的人沒事,可見這就隻能說明一點!”
楊真想了想,應道:“敵方根本沒有什麼人馬!這麼多人他根本就殺不過來!且他的目標應該是我們中的什麼人,更沒必要去動秦王的手下!”
劉永銘連忙說道:“對!豐先生與契丹太子說的都對!他應該是來過我們這裡,想要對我們下手。當我第一次吹響了馬哨之時,他才發現還有彆人在附近。為了不讓那些人搗亂,他便回頭去解決了那些薛開山、羅信雄等人,此時他應該回來與我們計較來了!”
“你這話的意思是……”
“他來了!”豐先生轉頭向著一邊看了過去。
隻見得從密林裡慢慢出了一個人來。
眾人還沒能看清對方臉的時候,便看到那人頭上帶著的苗人白銀冠所發出的白色反光。
苗族的男人可不帶這種白銀冠,隻有該族的女子才會佩戴。
白銀冠的部份雖然用一層布包著,但露出來的那些還是發出了白銀的光彩。
用布包著銀冠,一是因為這是苗人特有的飾扮方式,二來也是為了讓那些銀冠上的吊墜不相互碰撞而發出聲音出來。
若是她不這麼做,一早就被豐不收給發現了。
那女子越走越近,紅白相間的民族服飾漸漸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特彆是那掛滿身上的白銀裝飾,看著就讓人耳目一新。
特彆是她胸口的一朵銀色蓮花,在白光之下就像是真的一樣。
她的身上還斜垮著兩個布包,看上去有些v的意思,新潮時尚。
隻不過那人的年紀好似有些大,是個中年婦人。
她若是再年輕一些,定是有許多的追求者!
楊真見得那苗族女子,反而是鬆了一口氣去。
他說道:“有主了!”
“什麼有主了?”劉永銘問。
楊真笑著說:“是找你的!”
“找我的?”
“你還認不出她來?就是我之前說過的那個怨婦呀!”
楊真的這話的誤導性極強,弄得所有人都拿異樣的眼光看著劉永銘,好像是在說:“你怎麼連這等年紀的也搞!”
劉永銘知道楊真是故意的,他翻了一下白眼說道:“你能說話就好好說,彆弄得他們還以為我將這女子如何了呢!”
二人正打著趣,那名白苗族女子已走到了眾人的麵前來了。
沒等那苗族女子說話,楊真一指劉永銘,開口便說道:“你要找的人是他!與我們可無有乾係,能不能……”
“不能!”苗族女子一句話便回了回去!
“我可是將他給你引來了!你如何還這般對我?我對你可沒有什麼惡意!”
白苗女子哼了一聲說道:“你們漢家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乖乖在那裡站著彆動,小心我要你的命!”
“行行行,我不說了!”
楊真的話一下子軟了下來。
他激起白苗女子的火,好似就是想讓對方把火撒在劉永銘的身上。
那白苗族女子打量了一下劉永銘問道:“你便是那位六王爺?”
“是。我便是漢國秦王。你有何事都可以與我好好說道,何必動這般心思?我在林子那邊的兄弟都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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