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對劉永銘拱手說道:“你的話我一直都是相信的。孫伏波,彆打了,快點把公子放下來!”
孫伏波一邊打鬥一邊說道:“現在不是我打不打,是這女人不願意放過我呀!”
劉永銘笑道:“羅信雄!接手!”
“是!”羅信雄應了一聲,向著那太穹真人看了一眼之後拿著囚龍棍便向著那白苗女子打了過去。
孫伏波手上沒有兵器,而羅信雄手上卻是有令人畏懼的囚龍棍,白苗女子當然是得優先去應對那羅信雄了。
孫伏波脫身之後,連忙跑到樹邊,將齊公子放了下來。
他向著齊公子的傷勢看了過去,回頭對著陳知節叫道:“蛋少了一個!”
陳知節急道:“彆管那麼多,即是有傷口,另一個怕也保不住,你先把他帶過來,我們安全以後再想辦法治傷!”
創傷發炎在古代是常有的事情,陳知節是齊國殺手組織,對這類東西即是看多了,自然知道怎麼一回事。
“是!”
孫伏波應了一聲,也不再管齊公子的傷勢如何,背起齊公子便向著陳知節跑了過去。
此時陳知節才徹底放開了薛璿璣。
薛璿璣也向著那劉永銘跑過去。
陳知節對著劉永銘拱手說道:“殿下還是這般義氣,那我便不逗留了,告辭!”
“等等!”
“怎麼?想留下我們?”
因為鳩摩羅的離開,陳知節此時有些擔心起來。
劉永銘趴在地上笑道:“不是。隻是想問問陳上卿該如何離開關中?如果可以,本王想派個人去送送你們!哦。陳上卿不要誤會,不是派人跟蹤盯稍。而是因為汜水關那裡的高家與本王正要合夥做點小生意,他常往來於汜水關內外,像這樣的奸商想來安排你們出關並不是很難。”
陳知節連忙拱手說道:“這個不必六爺您擔心,我們自有辦法出關。”
劉永銘又問道:“是偷偷走黃河水路嗎?”
“這……”
劉永銘笑道:“你即是不想讓本王的人跟著,本王便不強求。若是見到漕幫的雲不聚,還請替本王向他問一聲好!告訴他,糟幫的事情總有一天我會幫他處理掉的!”
陳知節苦笑一聲,說道:“殿下人脈果是遍布中原。話會為您帶到的。後會有期!”
陳知節說完急急轉身而走。
“那我也得走了!六爺,有緣再見吧!”
太穹真人說著連忙跟上了陳知節:“貧道護陳上卿離開。”
劉永銘見著太穹真人與陳知節離去,才看向了那白苗女子。
他正要說話之時,薛璿璣早已經跑到了劉永銘身邊來。
隻見得那薛璿璣從原本的包囊裡抓出一把白色藥粉便要向著劉永銘的臉上灑去。
劉永銘連忙叫道:“彆灑,我聞聞言就可以解毒了!”
薛璿璣哪裡會聽劉永銘的話,趁著劉永銘說話的功,將手中的那些白色藥粉全塞進了他的嘴裡。
一股又酸又澀又腥又臊的味道湧上了大腦,劉永銘一下子被噎住。
一想到那東西是人中白,劉永銘一下子犯起了惡心來。
他急得大聲咳嗽起來,差點就吐了出來。
薛璿璣得意地說:“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說話!”
且不說那人中白的味道如何,但解苗人之毒是真的管用。
不一時,劉永銘隻覺得腿上傳來了一陣酥麻的感覺,而後那條腿便可以自由行動了。
劉永銘連忙站起身來,對著白苗女子說道:“我知道你恨我,邋遢道人之死的確是與我有關,但他也的確是冒入宮中,欲對太後行以不軌,這才會死在宮中的!你若是肯收手離去,我絕不會追究你行刺本王之罪!”
白苗子女雖然聽到了劉永銘的話,但好似並不太願意就此收手。
她還是想借用自己的毒試試去殺掉劉永銘。
劉永銘隻得又道:“我剛剛說過了,薛開山是薛西垣的弟子,他一定也知道如何解毒。他與步青雲帶著一百多人就埋伏在附近。你現在若是急於報仇,怕一會兒會被這一百多號人砍成肉醬的!此時與你不利呀!而且你的武功比羅信雄差得許多,未必是他的對手,我現在已經恢複了行動,你怕是更殺不了我了!”
白苗女子明知劉永銘說的是實話,但如何也不肯就這麼離開。
劉永銘其實是不希望苗人女子就此離開的,因為劉永銘的目的是想要從她的身上得到那半塊麒麟血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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