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頭一看,卻是兵部侍郎宋憲!
劉永銘氣道:“宋先河!你這是要做甚?這些日子我可沒得罪你!還幫了你許多忙呢!你謝我,卻還來拉我?”
宋憲用期盼的雙眼說道:“六爺!借一步說話吧!有事與您商量!”
“我可沒話與你說!”
劉永銘說著便要邁步向前衝。
但左右手都被兩個宰相給“擒拿”著,後麵又有宋憲拉拽著腰帶,他哪裡能走得脫!
劉永銘是會武功的,憑他的武功真要發起力來,甩開這三個人是綽綽有餘的。
但他真不想將這三位朝廷股肱給弄傷了。
就在這等走不脫的情況下,那兵部尚書胡璉庸張著雙臂愣是擋在了劉永銘的麵前,怕劉永銘就此逃走!
這還不算是最過份的。
最過份的是戶部侍郎李裕,他衝上前來就一把抓住了劉永銘的衣領,像是在街市裡當場抓到了小偷,要將對方馬上扭送至衙門一股。
許多官員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好奇得站在原地看向了這幾位朝中大臣與劉永銘。
劉永銘急道:“狄相!你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可彆傷了我們之間的和氣!胡飯桶!你可是七弟的師傅!我們之間不僅沒仇怨,而且以前也算是親近的!你這麼做,可是會傷了本王與七弟的感情的!”
在一邊見到此情況的七皇子心中一下子急了起來。
他連忙小跑到胡璉庸的身邊說道:“胡尚書!胡師傅!您這是要做甚呀?你與六哥向來很好的呀!六哥、六哥!你又做了什麼呀,弄得這幾位朝中的臣工要這般對你!除了李家小姐與曹家小姐,你又把誰家的給糟蹋了?”
劉永銘氣道:“你少說兩句吧!我還想知道怎麼一回事呢!李侍郎!我知道你因為我想納你女兒為側室而不高興,但這事還有得商量呀!”
李裕好像不是為了這件事情而要“圍攻”劉永銘的,但他好似又不太好開口。
此時卻是胡璉庸發了聲。
他對七皇子劉永銳說道:“七爺!這事您不用管!我們沒事!”
“這都打起來了還沒事呢?可彆傳進了父皇的耳中,再把你們都訓罵一頓!我與六哥被罵習慣了自然沒什麼,但你們可不一樣呀!”
還沒走的大皇子在一邊哈哈笑了起來:“我說六弟,你這是怎麼了?我可聽人說,你與狄相夫人在什麼醫館裡私會來著?你不會真是把那誰給那什麼了吧?她可大你二十來歲呢?六弟在這一方麵果然是比我厲害呀,至少你不挑食!哈哈哈”
宋憲聽得大皇子在一邊嘲諷,耳中見得劉永銘發似要發作,想反擊一下,連忙緊張了起來。
他連忙說道:“六爺莫氣!六爺莫氣!借一步說話!我們去朝班房,那裡安靜!”
“對對對!”狄懷庸也說道:“我們去那裡說話!走走走!”
曹嶽、狄懷庸、宋憲、李裕等人,就這麼架起了劉永銘,向著殿外而去。
劉永銘高聲叫道:“做什麼!你們想做什麼!我可告訴你們!我可是混世閻羅!可不是好惹的!彆到時候……宋先河!你拽我腰帶就算了,彆拽我褲頭呀!勒到我那什麼了!輕點,你輕點行不行!”
胡璉庸擺著手讓大家都不要圍觀,並且開出了一條路去,引著幾位大臣架著劉永銘便進了朝班房裡。
七皇子正要跟進朝班房,卻被那胡璉庸給擋在了外麵!
七皇子說道:“胡尚書,你們這是……”
“七爺您彆問,這種肮臟之事不該傳進您的耳朵裡。”
“肮臟?”
“您放心,出不了什麼大事。您在朝班房外幫臣守著,任何人來都彆放進!您更不能偷聽,聽去了對您沒好處!”
“不是!胡尚書……”
七皇子話都沒說完,那胡璉庸向後一退,竟是已經退到了裡頭,並且將朝班房的房門給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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