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想到這裡,劉海中的臉上就布滿了猥瑣的笑容。
看得何雨柱皺眉不已。
而這時,消失兩天的許大茂領著一大堆東西走了進來,但他看到一大爺和二大爺,正準備上前問好的時候,正好看儘了何雨柱。
頓時,一雙眼睛睜得老大。
你.
許大茂伸出手,指著何雨柱,臉上的神色像是吃了死耗子一樣的難看。
“何雨柱,你你怎麼買自行車了?”
何雨柱聞言,扭過頭來,看著一臉驚訝的許大茂,眼角一挑,說道:“許大茂,我為什麼就不能買自行車啊!那條規定我就不能買自行車了?”
這.
許大茂聞言,一陣語塞。
是啊!
那條規定了傻柱不能買自行車了,可是自己都還沒有買自行車呢,這個傻柱他憑什麼就先買了啊!
不服,極度得不服。
他可比傻柱掙得多。
許大茂可是七級放映員,一個月四十多塊錢的工資,比之前的何雨柱還要高,雖然他結婚了,但,兩人因為沒有孩子,也花不了多少錢。
而且,他還有外快,每次下鄉給公社放電影,他還能拿回來不少的土特產。
吃不了的一些,他都拿去賣了,一個月又是20多塊錢的入賬,一年下來,這又是多少錢,可就是這樣,他也沒有買上自行車。
可何雨柱,一個廚子而已,一個月比他賺得少,不僅有一個上高中的妹妹要養,還要接濟秦寡婦一家,根本幾乎不可能省下錢來。
而且,這個自行車票也不是好弄的,這個傻柱,他這個自行車到底是拿來的啊!
難不成,是偷的?
對,一定是偷得!
嘿嘿
許大茂陰笑一聲,眼神陰毒地看著傻柱,臉上儘是得意的笑容,傻柱啊!傻柱,這下我可是抓住你的把柄了!
哼!
許大茂冷哼一聲,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誰知道你這個自行車是怎麼來的,或許是偷得也說不定啊!”
嗯!
何雨柱聞言,臉色頓時冷了,森冷的眼神中冒著逼人的寒芒。
“許大茂,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什麼叫我偷的,你今天要是不把話給我說清楚,哪我就去報警,我要讓警察來評評理,這平白無故的誣陷好人,是個什麼罪過。”
你!
許大茂一聽何雨柱又要哦報警,頓時是又驚又怒,他又想起來自己被傻柱坑走的四十塊錢了。
“何雨柱,你你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誣陷你了,你可能冤枉好人,你要是冤枉我,我也去警察那告你。”
哼!
何雨柱冷笑道:“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啊!剛才自己說的話,這麼快就完了,你剛才不是說我這個自行車是偷的麼?這麼,大丈夫一口吐沫一個釘,自己說出口的話,難道不敢認麼?”
何雨柱譏諷地看著許大茂,突然他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一臉譏笑地說道:“哎呀!我都忘了,你許大茂就不算一個男人,結婚這麼多年,連一個蛋都下不出來,這麼會是個男人呢,我看你啊!是個太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