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讓秦京茹變得心虛起來,她拉了拉許大茂的衣角,說道:“大茂哥,要不算了吧,秦淮茹畢竟是我表姐,咱們這樣做,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其實,許大茂在看到秦淮茹哭起來的時機,心中就打退堂鼓了,可是,這賠償的事情是他提出來的。
要是自己就這樣放棄了,那他的麵子往哪放,不過,秦京茹這樣一說,他就有台階下了。
想到這,他愣著一張臉,委屈的說道:“好了,秦淮茹,你也彆哭了,今天的事情,看在我老婆秦京茹的麵子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不過,你可要記住了,我可不是騙婚,要讓我在聽到什麼騙婚,我可不會就這麼輕易的算了。”
說完,他拉著秦京茹就要離開。
而這時,從一開始就沒有說話的閻埠貴開口。
“等等,許大茂,既然你都結婚了,那什麼時候舉辦婚禮,請大家吃席啊?”
許大茂愣了一下,看著笑眯眯的三大爺,頓時冷笑道:“三大爺,你想吃席,行啊!哪份子錢你應該隨把,不多,兩塊,你現在給我了,我明天就請你吃席。”
閻埠貴一聽,頓時不樂意了!
“去去.你許大茂結婚,我又不是你家親戚,我隨什麼份子錢。”
許大茂譏諷道:“三大爺,你還知道你不是我家親戚啊!哪我結婚擺酒席,憑什麼請你吃啊!”
“您啊!哪涼快哪帶著去吧!”
許大茂連易中海都不怕,豈會怕閻埠貴這個教書匠,直接回懟。
你.
閻埠貴氣得臉色漲紅,他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臉都丟光了!
許大茂可不管閻埠貴生不生氣,白了閻埠貴一眼後,拉著自己的小嬌妻就回去了。
眾人一看許大茂走了,目光紛紛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易中海陰沉著臉,站起來說道:“好了,事情既然結束了,那大家就散了吧!”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進了自己的家中,而眾人等的就是易中海這句話,看到易中海走了,眾人也都回家了。
看了一出好戲的何雨柱,搖搖頭,也慢悠悠的朝著自己的家中走去。
空曠的大院中,隻剩下秦淮茹一個人,淒涼的癱坐在地上,沒有一個人上前扶起她。
寡婦門前是非多,這句話可不是空穴來風。
大家對這點,還是很避諱的,以前,也就傻了吧唧的傻柱,不知道避嫌,還以為自己在做好事呢!
當何雨柱緊緊的關上房門的時候,清冷的月光灑在了秦淮茹的身上時,秦淮茹才慢慢的抬起頭,憔悴的俏臉上,還有淚珠掛著。
蒼白沒有一點血色的紅唇,此時,被秦淮茹咬的都滴出鮮血來了。
今天的遭遇,讓她越發的急切,想要找到一個真正的靠山,要是她有靠山的話,今天,她就不會被許大茂給欺負了。
以前,她以為傻柱會是自己一輩子的靠山,可結果,是她想錯了,傻柱也就那樣,和那群臭男人一個德行。
得不到自己的身子,就暴露本性。
可現在,她要找誰當自己的靠山呢?
深夜,回到家中的秦淮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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