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一號在聽到何雨柱的話後,猩紅的電子眼,閃爍了一下後,說道:”主人,不多,六個小時的工作量就可以了。”
嗬嗬
何雨柱白了一號一眼道:“我謝謝你啊!還給我減了一點時間。”
“不用謝,主人!”
一號回答。
我.
何雨柱險些被氣懵逼了!
“真以為我是誇你呢!”
“不是麼,主人!”
一號回答。
何雨柱閉上了嘴巴,他發現,和一號說不明白了。
靠!
眼不見心不煩,我惹不起,我躲得起吧!
轉身,走!
何雨柱遙望遠方,此時,北風呼嘯,何雨柱身體筆直,昂首擴胸,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慷慨模樣。
隻是,就在何雨柱抬起腿,邁出第一步的時候,突然塌下來的身體,讓他剛才的那股氣勢,蕩然無存。
此時的他,像極了一個被奴役的小可憐!
哎!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秦淮茹至理名言,直接上線。
一夜無話!
但第二天的陽光,灑滿大地的時候,沉靜了一夜四合院,又出現了勃勃生機。
勤勞的禽獸們,開始起身覓食。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麼!
鬱悶了一宿的三大爺閻埠貴,也瞪著一雙黑眼圈,提著尿桶去外麵的公共廁所。
可就在他剛剛走出四合院大門口的時候,朦朧間一抹黝黑一閃而逝。
什麼東西!
迷糊間,閻埠貴瞬間精神了,頓時瞪大了眼睛朝著旁邊看去。
嘶!
當他徹底看清那抹黝黑是什麼東西後,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臉上也滿是震驚的神色。
汽車!
一輛小汽車?
他們四合院門口,怎麼會有一輛小汽車的,是那個大人物來他們四合院了,可他早上也沒有聽見什麼動靜啊!
他的耳朵可是很靈的,隻要有個風吹草動的,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蹬蹬
閻埠貴提著尿桶就要上前查看清楚,不過,他剛走兩步,臉色一變,仿佛想到什麼,急忙把尿桶放下,更是把手在身上擦了擦,這才慢慢的朝著小汽車走去。
等他走到小汽車麵前,看著車上冰凍的痕跡,臉上慢慢的露出疑惑之色。
這輛汽車像是放置了一夜的時間,車窗上都凍上了一層冰霜,雖然閻埠貴不會開汽車,也沒有開過汽車,但,基本的嘗試他還是知道的。
前麵都凍滿了冰霜,根本就不能開走,顯然,這輛小汽車不是早晨才開來的,那就是說,是昨晚?
突然,一道炸雷在閻埠貴的腦海中炸響!
昨晚!
昨晚!
難道是傻柱?
閻埠貴想到了昨夜遇見傻柱的一切,他就是聽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動靜,才起來的,隻是因為被傻柱無緣無故的懟了幾句,生氣的他,根本就沒有多想。
可此時,他看著大門前的小汽車,神色變換,驚駭的眼神中,流露著是濃濃的驚懼。
本就乾瘦的臉頰,此刻,變得毫無血色。
腦海中更是充滿了悔恨!
他這個傻逼,到底乾了什麼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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