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說棒梗的話更狠,直接說是吃牢飯的命!
這樣的話,誰能受的了。
他們受不了,秦淮茹和易中海當然也受不了了。
蹬蹬
易中海鐵青著臉,憤怒的走到傻柱麵前,大聲質問道。
“柱子,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嗬嗬
何雨柱冷笑道:“一大爺,我敬你,你是一大爺,我要是不敬你,你算個屁啊!彆以為我叫你一聲一大爺,你真是我大爺了。”
“你就是大家選出來管理大院,解決大叫矛盾糾紛的,還真拿自己當這大院的家長了,想問什麼就問什麼,你是想搞一言堂啊!”
易中海聽到何雨柱的話,頓時臉色大變。
一言堂!
這可不是鬨著玩的。
“柱子,你胡說什麼,誰要搞一言堂,我就是擔心你犯錯誤,你既然不領情,我不管了還不行麼。”
說完,易中海氣呼呼的走了。
何雨柱看著落荒而逃的易中海,還不解恨的在後麵喊到。
“一大爺,我犯了什麼錯誤,你給我說清楚,不然,我告你誹謗啊!”
什麼?
本就心神有些慌亂的易中海,在聽到何雨柱的話後,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要不是他身體還不錯,及時穩住了身形。
那這個醜,可就出大了。
哈哈
看著這樣,也沒有再回頭的易中海,何雨柱暢快的大笑起來。
緊接著,他就把目光看向了秦淮茹,此時的何雨柱,已經收了笑容,麵色平淡,深邃的眼神沒有一點色彩,黝黑的仿佛無儘的深淵一般。
“秦淮茹,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語氣平靜到了極點,但就是這種不緊不慢,寡淡無味的語氣,卻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沒沒什麼,那個,柱子,我剛才沒有說什麼,那個,孩子們餓了,我我就先回去了。”
秦淮茹有些慌亂的說道,臉上的笑容也異常僵硬。
一邊說,她一邊朝著後麵走去,緊走兩步,立刻轉身朝著四合院跑去。
此時,她哪還有心思抱大腿,她隻想著離傻柱越遠越好,此時的傻柱給她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本著安全,她急忙的離開了。
甚至連剛才傻柱說棒梗是個吃牢飯的,也都拋在了腦後。
看著和易中海一樣逃走的秦淮茹,何雨柱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
想動歪腦筋,那也要看我答不答應了。
嘿嘿
看來,淩晨簽到得到的獎勵,馬上就能用上了。
而此時,大院的鄰居們,一個個閉口不言,看向何雨柱的眼神都帶著濃濃的敬畏。
何雨柱,太厲害了,連一大爺都敢懟,而且還把一大爺給懟跑了,簡直是牛逼媽給牛逼開門,牛逼到家了。
何雨柱可不管眾人的目光,他收拾好汽車,在眾人羨慕的眼光中,驅車朝著冉家而去。
而另一邊,易中海氣呼呼的走回家,踢開房門,一臉鐵青的坐了下來,陰沉的臉色顯得異常恐怖。
一大媽聞聲走了出來,看著老伴陰沉的臉色,頓時嚇了一跳。
“怎麼了,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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