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天剛剛微亮的時候,秦淮茹就敲開了易中海的大門,一夜,整整一夜,秦淮茹連眼都沒有合上。
一閉眼,她仿佛就看見棒梗被一群人給欺負,那淒慘的模樣,看的秦淮茹心疼不已。
同時,她也更加的怨恨傻柱。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棒梗還是一個孩子啊!
你怎麼就這麼狠心啊!
傻柱,你等著,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你一定是我的,我要得不到,誰也彆想得到。
煎熬的一夜終於過去了,秦淮茹迫不及待的把易中海叫了起來,兩人冒著呼嘯的北風,慢慢的朝著派出所而去。
路上,易中海看著沉默不語的秦淮茹,有心想要說點什麼,做點什麼。
可是,一路上,秦淮茹都冷著一張臉,讓他有話也沒有說出來。
就這樣,兩人到了派出所。
李所長看著易中海和秦淮茹,眼神閃過一絲異色,不過,他沒有說什麼,而是公事公辦的說道。
“諒解書你們帶來了麼?”
“帶來了,可我們就帶來了兩張。”
秦淮茹聞言,蒼白的臉上,滿是淒苦的神色,一副弱女子,楚楚可憐的模樣,仿佛這些都刻在了秦淮茹的骨子裡。
隻要是遇到男人,她就會露出這樣一副神色。
因為在她的潛意識裡,男人隻要一看到她這個樣子,一定會被她的美色所俘獲,而後就像想發設法的接近她。
既然想要接近她,那幫她就不是理所當然的了嗎。
可是,這次,秦淮茹打錯算牌了,這個時候的公安,可都是從部隊駐專業回來的,而想李所長這個級彆的人。
那更是從戰場上走下來的人,這種人,什麼沒有見過,意誌堅定的宛如鋼鐵,可不是軋鋼廠那些色痞能比擬的。
她這點小伎倆,在人家的眼中,簡直可笑至極。
不過,李所長也沒有說什麼,而是拿過兩張諒解書,看了一下後,這才慢慢的說道。
“諒解書你們隻有兩張,那最後的那張,是拿不到,還是什麼?”
秦淮茹淒苦的一笑,低著頭,愁苦的說道。
“是是拿不到。”
李所長聞言,又看了易中海一眼。
易中海也急忙說道:“那個,李所長,是的,對方不同意簽諒解書。”
嗯!
李所長不置可否,又看了一眼諒解書後,說道:“雖然你們拿到了諒解書,可還有一個人沒有得到,那我隻能走司法程序了,至於怎麼判,我也不好說。”
什麼?
不好說?
秦淮茹一聽,頓時急了,她也顧不得裝可憐,急忙問道:“那所長,我兒子會怎麼樣,您不是說,隻要有諒解書,我兒子教育一下就會被放出來麼?”
“是啊!李所長,您昨天可不是這樣說的,您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
易中海也焦急的說道。
嗯!
李所長看著易中海居然敢質問自己,頓時麵色一沉說道:“我是這樣說的麼,我的原話是,你們把諒解書都拿來,棒梗看在年紀小的情況下,教育幾天就可以。”
“可是,你們也沒有把諒解書都拿來了,還剩下一個人沒有簽字,那就代表著對方不肯和解,哪我隻能按照司法程序走,至於最後怎麼判,那是法院的事情,我們公安隻管抓人,不管判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