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的話,頓時引起了眾人的公民,他們一個個的抬起頭,原本有些畏懼的眼神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無畏無懼。
“沒錯,三大爺說的對,一大爺,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您就這樣懷疑大家,這不太好吧!”
“對,一大爺,憑什麼這樣說,棒梗的話隻是一麵之詞,就憑那個小偷的話,就說他是我們大院那些孩子打的,太武斷了吧!”
“就是,棒梗嘴裡可是沒有一句實話,萬一是他自己摔倒的呢,或者是外麵的人打的,他找不到人,就賴咱們大院的孩子,這件事,可說不通。”
眾人七嘴八舌,紛紛把矛頭指向了棒梗。
畢竟,棒梗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個壞孩子!
壞孩子的話,咱們能得到信任呢!
“你…你們閉嘴,棒梗才不會說謊呢!”
秦淮茹不乾了!
棒梗可是她兒子,自己的兒子被人說成壞蛋,那個母親受得了啊!
可是,她的反擊卻讓眾人惱怒起來。
“秦淮茹,你說這話也不虧心,棒梗不會說謊,那他偷雞的時候,是不是說謊了,還有去頭何廠長家的時候,是不是說謊了,要我說,棒梗就不應該放回來,最好關上幾年,讓公安好好的教育教育他。”
“對,就應該這樣,俗話說的好,小時偷針,長大偷金,現在不好好管教,長大了也是吃槍子的命。”
“就是,要我說,秦淮茹,你還是把你兒子送進少管所吧,這樣的話,興許還能讓棒梗改變一下,不然,你就等著白發人送黑發人吧!”
你··你們!
秦淮茹沒想到,易中海都出麵了,可這些人居然當著她的麵,說出這麼惡毒的話來。
憤怒,怨恨!
怒火那是蹭蹭的往上冒。
可她一個弱女子,人單力薄的,怎麼能對抗這麼多人。
嗚嗚…·
一瞬間,委屈湧上心頭,她可憐兮兮的看著易中海,哽咽起來。
“一大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棒梗您也看到了,太可憐了,要是棒梗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可怎麼活啊!”
易中海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秦淮茹,心疼的要死,此時他很想把秦淮茹擁入懷中,好好的憐惜一番。
可這麼多人在,他隻能壓下這個念頭。
還有就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居然被這幫泥腿子給氣哭了,他豈能輕饒了這些混蛋。
深吸一口氣,易中海臉色冷了起來,他環顧四周,從閻埠貴開始,一個個的看了過去。
隨著他的目光一動,原本那些還信口開河的人,頓時臉色一僵,下意識的閉上了嘴巴。
短短的時間裡,原本還熱鬨的大院,瞬間變得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這!
在屋中看著大院熱鬨的何雨柱,微微愣了一下,隨後臉上就露出淡淡的笑容。
易中海還是那個易中海啊!
多年的積威,不可小覷啊!
不過,這些和他又沒有什麼關係,那幫人被易中海壓製就壓製,隨意蹂躪,又不關他的事情。
尊嚴和自由,是自己爭取的,可不是彆人給的。
咕咚!
閻埠貴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水,他有些後悔了。
雖然這件事關係著他們家老四,可這件事又不是他們家老四一個人乾的。
大院中參與的孩童,多達十幾個,法不責眾。
在說,都是小孩子之間的大鬨而已,又能有什麼事情。
難道真的要上綱上線麼?
反正他不相信?
大不了就是賠點錢而已。
自己何苦直接和易中海起正麵衝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