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柱子之前可就說過,誰要是在喊他諢號,他可就不會客氣的。”
“怎麼,你進去了三年,呆傻了,把這個給忘了!”
閻埠貴直接站在何雨柱這邊,說話間,沒有給自己留一點退路,這讓何雨柱都有些意外。
許大茂更是怒不可遏。
“三大爺,傻…·不,何雨柱給你什麼好處了,你居然向著他說話。”
見許大茂一副傻狗亂咬人的模樣,閻埠貴真想上前給他兩個大逼鬥。
就算自己向著何雨柱說話了,又怎麼樣。
還不是因為你不對麼?
要是你有理,我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向著何雨柱啊!
想到這,閻埠貴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許大茂,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哪裡向著何雨柱說話了,我這是就事論事,柱子當年說這些的時候,大家夥可都聽見了,現在是你壞了人家柱子的規矩,挨打,你也是活該!”
“你,閻埠貴,你…·”
閻埠貴的話,氣的許大茂直跳腳,他這時也想起來了,是有那麼檔子事。
可這都過去三年了,誰還會記著這點破事啊!
可現在,閻埠貴把事情挑明了,讓許大茂頓時啞口無言。
不過,許大茂可不是那麼輕易服輸的人。
“行,何雨柱,這次算我栽了,可我告訴你,何雨柱,你彆得意,過不了幾天,我就讓你跪下來求我。”
許大茂一臉得瑟的看著何雨柱,眼中更是充滿冷笑。
他仿佛已經看到何雨柱跪在他麵前,祈求他原諒的畫麵了。
這!
許大茂的自嗨,讓何雨柱感到極度的無語。
“不是,許大茂,你是不是出門腦袋被門給擠了,不然怎麼會說出這樣不經大腦的話來,還我跪在你麵前,求你原諒,你算老幾啊!”
“就是,許大茂,你這是喝了多少假酒,才能說出這樣的胡話來!”
“沒錯,許大茂,是不是昨天沒喂飽秦京茹,大清早的在這裝瘋罵傻呢!”
眾人紛紛起哄。
何雨柱,許大茂兩人之間,他們當然清楚站在誰的一邊。
“好好…·你們給我等著,等我當上了工程機械分廠的副廠長,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被這麼多人擠兌,許大茂惱羞成怒,雖然他想找回麵子,可好漢不吃眼前虧。
這麼多人,他連一個何雨柱都打不過,更何況其他人了。
罵罵咧咧的撂下一句狠話,許大茂狼狽的離開了。
不顧,許大茂雖然走了,可他最後說的話,卻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工程設備分廠的廠長?
這是怎麼回事?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何雨柱的臉上。
“何廠長,許大茂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啊!他為什麼說自己會成為工程設備分廠的廠長,工程設備分廠的廠長,不是張廠長麼?”
“對啊!何廠長,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眾人心中不安起來。
許大茂那可是哥真小人,睚眥必報,要是他真的成了那個什麼副廠長,那他們這些人,還有好。
眾人臉上的擔心,何雨柱有些無語。
不過他也清楚,這是人之常情罷了。
他們都是普通工人。
說句不好聽的,胳膊可擰不過大腿。
彆說什麼工人老大哥了。
這話,在三年前還算好事,可自從風暴開始後,什麼老大哥。
都沒有領導乾部來的吃香。
雖然何雨柱覺得沒有必要和他們多說什麼。
可剛才眾人畢竟是站在自己這邊的,給眾人一個定心丸,也沒什麼。
想到這,何雨柱拍了拍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