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今聳了聳肩,也不說他了。
等天黑的時間還是有些無聊的,唐今為了打發時間便找鐵人偶要了副棋。
那鐵人偶有些奇怪,道:“你們居然還有心思下棋。”
唐今不由得挑眉,立馬改口,咳了兩聲:“棋子……未必隻能下棋的。”
那鐵人偶呆愣了一下,似乎打開了什麼新世界,半晌,它點了點頭,去拿來了棋盤和棋子。
“這些棋子都是靈玉,對身體很有好處的。”它意有所指。
唐今看著那些黑白分明的棋子咳了一聲,默默接過。
想也不用想,按照薄月梅的耳力是肯定聽見了這一番對話的,然而他卻什麼也沒說,用扇柄抵著下頜似乎在思考什麼。
唐今剛把棋盤擺好,薄月梅就問她:“道士,你的那些想法真的很重嗎?”
唐今:“……你能彆提了嗎?”
薄月梅挑眉,“可是我見你好像沒什麼影響,行動自如。”
唐今嗬嗬兩聲,“貧道心誌堅定,自然能把持住,你換個人試試。”
薄月梅垂眸,也不說話了,安靜地下起棋來,隻是他顯然在一心二用,沒一會兒就輸給了唐今。
他不由得“咦”了一聲。
薄月梅不僅是個天才,還是個全才,基本上就沒有他不會不精通的東西,琴棋書畫這四樣更是堪稱世間數一數二的,縱然他是一心二用的,但一般人也未必下得過他。
他看了一眼唐今,這次認真了些。
越下,他就越沒法思考彆的事情,兩人也越下越慢。
到最後一子,居然是平局。
薄月梅抬眼看向唐今:“你倒……”
唐今托著腮等誇。
“流氓的很。”結果薄月梅隻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從一個人下棋的路子自然是可以看出他的性格的,薄月梅喜歡簡單粗暴,唐今的棋路乍一看跟他很像,但又差了很多,他有些看不懂,反正就是不正常的流氓棋路。
沒聽到誇獎,唐今頓時歎了口氣,“現在什麼時候了,是不是該準備了。”
這盤棋下得久,外邊的天已經徹底暗下來了。
薄月梅也不再去思考棋的問題,也不知道從哪拿出了一套黑色衣裳讓唐今換上。
等她換好後,薄月梅又將一枚靈珠遞給她:“你可以通過這珠子和我通訊,若有什麼事情,直接喊我名字便可。”
他想到唐今那不靠譜的樣子,又多加了一句:“沒事彆亂喊。”
唐今正在往兜裡揣瓜子零食,聞言頭也不抬:“放心吧,我有分寸。”
薄月梅額頭上的青筋一蹦一蹦的,“花生也就罷了,不準嗑瓜子!”
生怕彆人發現不了是吧?
唐今癟嘴,“不拿就不拿嘛,你凶什麼凶。”
她這話有點軟,薄月梅莫名地心口一癢,竟然隱隱有點理虧,聲音也弱了下來:“我沒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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