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為試圖通過一種特殊的時空潮流,來對超過兩位數的世界投放瘟疫而被捕。”
“現在的話,大概還在某個時間牢籠裡服刑?”
薩瓦爾朵如數家珍地介紹起這位瘟疫大法師。
顯然,在此之前,他曾對此有過足夠詳細的研究。
“暫且剝離你們兩者實現這一目的手段和目標差異,至少在整體的思路上,你們是頗為趨同的。”
“這位瘟疫大法師,試圖通過在諸多位麵釋放瘟疫,來強化他的瘟疫之源。”
“而為了防止,由於那特殊的時空潮流全然不可控的特質出現瘟疫失控,從而引來善良陣營強者的變故。”
“他對此,也對自己的瘟疫進行了一些處理。”
薩瓦爾朵將那泛黃的書籍,又往後翻了翻。
“對,就是這一頁。”
而麵對易夏看過來的目光,薩瓦爾朵又解釋道:
“這位瘟疫大法師除了瘟疫方麵的獨特成就之外,他在瘟病植物的栽培方麵,也頗有建樹。”
“為了完全我的植物領域,我在進行這方麵學習的時候,有詳細地了解過這個瘋狂的家夥。”
薩瓦爾朵說完,指著新翻到的那一頁:
“我對於瘟病了解不深,不過他在這方麵確實成就非凡。”
“我想他對於瘟病的這些處理,或許能夠對你有所啟發。”
薩瓦爾朵說完,便徑直將這一頁撕扯了下來。
或者應該說,締造?
在易夏繚繞著無儘火光的注目之下,他能夠很清楚地看到
當薩瓦爾朵的指尖接觸到那一頁的時候,無儘的孢子瞬間便彌漫到了整個頁麵之上。
這些“朝生夕死”都恍若傳說般的微型生命。
在極為短促的時間,便完成了對於整個頁麵的生成。
“至於孢子本身的話?”
薩瓦爾朵想了想。
“正常來說,時空孢子具備足夠穩定的特征和結構。”
“不然的話,它是根本無法通過湧動著無儘混沌的時空亂流的。”
“但我不確定,在上古災厄和混沌虛空的雙重汙染下,它是否會有所改變……”
“你要知道……”
薩瓦爾朵看向易夏,語重心長地說道:
“無論對於什麼生命,災厄亦或虛空,都能夠造成足夠恐怖的、無法阻擋的畸變。”
“當這兩種交互在一起會發生什麼,缺少足夠的樣本,我也無法知道最終的情況如何。”
“那些孩子,總歸也是為了你而戰鬥,你應善待它們。”
易夏聞言點了點頭。
在這方麵,他覺得兩人的價值觀念是頗為趨同的。
所不同的點,可能就在於:
一般來說,易夏不會將孢子這類的存在,視為生命。
因此,他確實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當然,易夏也不會經由薩瓦爾朵的這般說法,便改變他的相關認知。
隻是因為這些時空孢子是由薩瓦爾朵所贈予的。
因此更多出於這部分考慮,易夏會適量提高時空孢子在生命維度的定義偏斜。
也許,可以增加時空孢子的“封裝”和生效次數,以減少出現異變的概率?
易夏接過薩瓦爾朵遞過來的,關於那位瘟疫大法師的筆記看了一會兒。
很快,他便有了一些新的思路。
如果對應到那些黑暗世界的視野的話,算是增加潛伏性和減小免疫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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