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已然掌握了複數的相關高階技藝並有著足夠堅實基礎的易夏而言,這樣的技藝原理並沒有多少值得陳述的地方。
但就像同樣名為降龍十八掌的武功,在迥異的個體身上卻展現出極大偏差的情況。
那種在技藝之後,更為靈活的和深入的內容,卻是足夠用漫長的時間去揣摩和學習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能讓那家夥用上盾牌也是殊為不易的……
到現在為止,易夏也沒見過對方用上盾牌多少次。
倒不是說那是對方的最強狀態————易夏早已知曉,對於這類的存在來說,似乎向來沒有留手的習慣。
而是應當說
在正麵交鋒的情況下,類似這般的技藝使用,並不會出現在處於全麵碾壓的戰鬥中。
眾所周知,能順暢連招的話,誰沒會沒事用盾反……
“呼……“
鏖戰了一番,易夏感覺混身氣血舒暢。
那交織著躁動混沌氣息的吐息,在入夜後已然冰涼的空氣中化為一道浩浩蕩蕩的白霧。
原本去常羊山的時候還是晴空萬裡、秋高氣爽。
此時,卻已然是一片昏暗,唯餘頭頂點點清冷星光。
這樣的狀態,易夏自然也不準備休息。
那曾經被譽為凡物賜福的曼妙夢境旅途,此時似乎已經與他漸行漸遠了。
而同樣不需要休息的羽人,這個時候給易夏端來了一杯鮮湯∶
這是它早有的習慣。
畢竟它有時候也無法確定,易夏是去切磋或是去狩獵了。
由於殺戮王冠以及那沉澱得太多的殺伐,讓羽人也難以判斷易夏此時的狀態。
不怎麼確切地來說:
就像對於一個電腦遊戲中的大紅名來說,即便不存在強製開啟pk狀態,你也很難判斷他到底有沒有“開紅”……
畢竟,那紅得刺眼的名字已經足夠明晰地展露其成分了。
易夏朝著羽人道了聲謝,便接過鮮湯。
大概是出於個人遭遇的原因,羽人在晚上並不怎麼愛說話。
在一番端詳了大巫的狀態後,羽人便靜默地離開了————它覺得判斷大巫的狀態是否“正常“,也屬於它應當肩負的職責。
從對於那些極端而純粹的正義者而言不那麼正確的角度來說∶這大概比進行尋常意義的救贖,要更有價值。
當然,既然謂之以救贖,自然也沒有尋常或特殊。
一如現在,在知曉了正遭遇邪惡的侵害,迫切需要自己救贖的凡物後,羽人也同樣會毫不遲疑地展開行動。
一如既往……
隻是在相對於英靈的短時間之內,它不會再主動探索那些異域的世界和尋求救贖的生靈了。
正義應當是無所不能的,但個體總難免有其極限。
在那困厄於腐爛之鄉的冗長歲月裡,羽人得以明白了違一點。
因此,那追溯正義的道路,對於英靈而言,也或將是冗長乃至於無垠的。
用它最近在這個世界所學習的詞彙來描述,也許可以理解為∶
以有涯求無涯……
而就在這個時候,易夏得到了來自另外界域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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