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易夏將意識,付諸於已然抵達的豆兵身上之後。
在第一時間,易夏便感知到了那據此並不遙遠的某種龐大奇異立場。
因為豆兵能夠發揮的力量有限,易夏難以洞悉那處區域的真實情況。
可即便如此,那種絕非尋常的氣息,仍然直接吸引了易夏的目光。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發現了自己的呼喚終於有了回應了諸多祭司中,一個身穿藍袍的祭司率先走了過來。
“向您致敬,地球的大巫,無與倫比的文明守護者與人類至高……”
這位藍袍祭司,並非人群中最為年長的。
但根據他佩戴在胸口的神飾來看,易夏得以知曉他所信奉的神祇:
此間的文明與均衡主神,執掌雷電與公理的一位強大神力……
這位神祇,顯然便是眼下這個神係當前的領導者。
而作為其對應的祭司,自然也天然擁有著最具權重的話語權。
他率領諸神的祭司,朝著易夏行了一禮。
隨後,他也並不隱藏,徑直雙手托著一個厚重的卷軸朝著易夏走了過來。
“感謝您的悲憫,以回應我們對此的呼喚。”
“而在這封存的卷軸之中,便封存關於那血色傳說的時空記述……”
藍袍祭司,將卷軸遞到了易夏麵前。
易夏略一沉思,隨後用豆兵接過了卷軸。
他自然並非全然信任眼下的這些諸神祭司。
易夏自然知曉,並非所有的異域神祇,都一如他所曾經接觸的過的一些那般友善。
事實上,在起初的時候,易夏對於異域的神祇更多抱有警惕與審視的姿態。
而哪怕是到了現在,這份警惕也並未因為易夏接觸了不少的友善神祇而全然消失。
在仔細感知了一番惡意與危險後,易夏方才用豆兵打開了卷軸。
下一瞬間,伴隨著某種高緯信息的釋放。
易夏的意識所交彙的豆兵眼前,不由得出現了錯綜複雜的時空景象。
對於多元宇宙絕大多數凡物而言,這都是一些割裂的、扭曲的怪影。
他們根本無法從中獲悉到,那被封存起來的真實。
就像在同樣的地點,以時間作為繪畫的基準,每隔一個自然日畫下圖樣的一部分一般。
需要有相關認知和足夠卓絕想象力的存在,才能夠根據那殘缺的一部分在腦海中模擬出真實的圖樣。
而對於真實的超凡世界,情況可比這複雜多了。
伴隨著這些血色的曆史,易夏得以知曉了那呼喚他的諸神祭司,所語焉不詳的核心部分。
那是一把似乎多少帶點桀驁不馴的武器……
而這些諸神祭司,或者說其背後對應的諸神就此的態度很明顯:
祂們希望易夏拿走這把祂們難以駕馭的兵器。
但易夏並沒有從這些時空畫麵中,捕捉到它契合自己的點。
“阿爾薩納的泣血之刃?看起來是把還算湊活的兵器,但我沒看出它多少適合我……”
易夏毫無顧忌地說道。
而諸神的祭司聞言,卻陡然臉色一變。
並非惱怒,而是一種本能的畏懼。
就在易夏正疑惑於他們的反應的時候,下一瞬間,一抹血光猛然從遠方呼嘯而來……
與此同時,豐饒之鄉易夏宏偉的燃燒身軀陡然睜開了微閉的眼眸。
那再次予以了混沌界域以熾烈光輝的巨大眼眸中,看不出凡性的喜怒。
這家夥殺了我的豆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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