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時分。
趙雲與孔明兩人提著兩壇西風烈便去到了橋蕤的府中。
“兩位大人蒞臨,當真令罪將家中蓬蓽生輝啊。”
橋蕤趕忙出門迎接。
席間三人對談如常,諸葛亮以十分巧妙的方式說出了劉辯想要重用橋蕤,卻有所顧慮的事情。
“先生的意思是,橋某還需納投名狀?”
橋蕤臉色微紅,敬了一杯酒問道。
“若是橋將軍也有此意,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諸葛亮端起酒杯,回敬了一杯。
“可惜橋某身無長物,陛下則富有天下,實在不知某有何物能入陛下之眼啊。”
橋蕤思考良久,卻始終得不出答案。
“橋將軍,博望坡一見,陛下似乎對您的兩女頗為上心,想來陛下的妃子如蔡琰、貂蟬,皇後唐姬,皆是重臣之女,橋將軍何不討個國舅當當?”
趙雲說罷,立刻捂嘴,“橋將軍見諒,趙某酒多了,些許胡言還請不要當真,趙某不勝酒力,先行告退了。”
趙雲演得煞有其事,立刻拱手告罪,一臉羞愧地退了出去。
“這……趙將軍何至於此啊?”
橋蕤被搞得一頭霧水。
“喬將軍有所不知,趙將軍乃是陛下的同門,時常與陛下在軍中同練,他若是說陛下對兩位小姐有意,倒也不是胡話,隻是趙將軍平日素來耿直少言,此刻言及陛下,定然是自覺冒犯所以才告退的。”
諸葛亮笑了笑,立刻解釋道,“橋將軍,女兒總是要嫁人的,如今雖然天下割據,紛爭不斷,但以陛下的雄才偉略,平定天下是早晚的事情,但對於諸位臣公而言,卻是宜早不宜遲啊。”
橋蕤聞言,微醺的臉上雙眼逐漸開始發亮,“孔明先生所言極是,隻是橋某有心,卻不知如何親近陛下啊!”
諸葛亮一聽,立刻俯身貼耳,緩緩說道,“橋將軍,……如此這般便能成事。”
深夜時分,橋蕤駕著馬車一路趕往了劉辯的府邸外。
許褚、典韋一見來人,立刻傻笑著放了行。
此刻劉辯還在房內秉燭夜讀,前方的戰報荀彧會以三日為單位,總結後寄到陽城,再轉送劉辯的所在。
隻聽吱呀一聲,昏暗的燭火下,兩位身穿紅裙的女子被推入了房中。
雖然同是紅裙,但穿在兩人身上卻是大相徑庭。
大喬端莊婉約,儀態大方,紅裙更顯出她的恬靜。
而小喬卻是俏皮動人,臉色微紅,十分害羞地看著劉辯,她們兩人早就聽了橋蕤的話,雖然說不上喜歡劉辯,但自幼飽讀詩書,又同音律,自然也知道,如今這亂世下,沒有比劉辯更好的選擇了。
“坐吧,彆傻站著了。”
劉辯微微抬頭看了一眼,指著門口的兩張繡墊說道。
小喬時刻緊貼大喬的身邊,兩人試探著坐到了繡墊之上,此後劉辯就未發一言。
直到過去了一個小時,兩女那邊才傳來了捶腿的咚咚聲。
劉辯揉了揉眉心,見兩女有些不適,指了指身後的床榻說道,“坐到榻上去吧。”
兩女聞言皆是一驚,皆是麵紅心跳,但又怕自己違反了劉辯的命令會讓父親遭罪,隻得如同蝸牛一般向床榻挪動。
劉辯懶得理她們,雖然二喬的確國色天香,但他還沒有到董卓那麼急色的程度,畢竟感情這東西是需要培養的。
今日讓她們來也不過是為了穩住橋蕤罷了。
見兩女如坐針氈一般坐在榻上,劉辯站起了身子伸了個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