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典走出了諸葛亮的房內,立刻拉著管亥和管承,在無人處聊了起來。
“兩位,軍師的安危,定要保護好。”
“諸葛軍師乃是陛下眼前之人,兩位還未涉足朝政,若是與軍師解下善緣,對於諸位和在下日後的仕途,都將有極大的幫助。”
管亥、管承聞言愣了愣,他們雖然知道諸葛亮的不凡,卻不知道這背後的深意。
“曼城將軍,多謝你的提醒。”
“不必客氣,你我既在一軍之中,便是同袍兄弟。”
李典擺了擺手繼續說道,“明日起,軍師可能會練兵,兩位還請配合他。”
管亥、管承聞言,愣了愣,隨後放聲大笑,“我等皆以為軍師隻知紙上談兵,要練便練吧,隻有不過三兩日罷了,又能練出什麼呢?”
“曼城將軍放心,我等定然會好好配合軍師的。”
“既然如此,我便放心了。”
李典聞言,立刻告辭,轉而去了太史慈麾下的軍中整兵。
太史慈的屬兵本就由他訓練過,接手起來自然十分順暢。
次日清晨,當李典帶領麾下軍士開始這一日的訓練時,卻發現諸葛亮帶著管亥與傳承早就在訓練場之中。
“你們自行領兵去訓練,訓練完畢後用過飯食,便去替換鮑信將軍的守城之兵。”
李典對諸葛亮的練兵法子十分好奇,立刻開口對麾下的校尉們說道。
校尉們聞言皆是一愣,平日裡不論是李典還是太史慈都是與他們同練同食的,但既然將軍已經發話,他們也不會違抗命令,隻得帶著疑惑獨自練兵。
李典站在高台之上,眺望諸葛亮的練兵軍陣。
這才發現,諸葛亮並沒有練習什麼高深的陣法,反而是在訓練兵士們旗語與尋常陣型的變換之法。
隻見諸葛亮站在軍陣之前,不斷揮舞著白、紅、藍三個顏色的旗子,而管亥、管承也帶著手下兵士們根據不同旗幟,變換著不同的陣型。
“軍師!曼城將軍平日訓練時,早就讓我等訓練熟悉過旗語與一般的陣法,軍師何必反複測試我等?”
管承有些不耐煩地看向諸葛亮問道。
“嗯,你們卻是熟知一般的陣法,但與文醜對戰之日,我軍極有可能會成為文醜的主攻對象。”
“所以,一般的陣法,是無法應對文醜攻勢的。”
“兩位既然對陣法熟知,那在下便明說了,在下欲在文醜進攻時臨時變陣,此乃陣圖,請兩位將軍一觀。”
諸葛亮說罷,從自己的袖口中掏出了自己繪製的陣圖交給了管亥、管承。
兩人看著陣圖上清晰卻又高深的陣法,不禁有些疑問,“如此陣法,軍師隻有三日啊,算上今日不過兩日半,當真可成?”
諸葛亮聞言微微點頭,“此陣法傳自在下嶽父黃承彥,原本是為十萬之兵準備的大陣,此刻用於一萬人馬上,確實會有些疏漏的。”
“不過兩位請看,我軍右側乃是鮑信將軍的軍陣,所以右側的變陣我們可以直接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