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溪不知道的是,她前腳剛從沈亦雲的醫院離開,後腳他就打電話給傅景堯了。
“你家那個小姑娘你確定不管管嗎?她剛從我醫院離開。”
沈亦雲的話剛落,傅景堯皺了皺眉:“她又受傷了?”
沈亦雲:“那倒不是,她救了個同學,帶到我這裡來讓我處理傷口,你們倆這是把我這裡當成什麼了,今天你來,明天她來?逛窯子也沒這麼勤快的?”
聽到不是宋南溪受傷,傅景堯就不管了,挑了挑眉勾著唇笑了一聲:“那你也太高估自己了。”
沈亦雲:“……”
意思是他這裡還不如窯子?
這日子沒法過了。
傅景堯沒跟沈亦雲多說,便掛了電話。
這會兒他的車子已經到了一處城郊的私人彆墅,彆墅門口站著幾個身穿黑色西裝保鏢一樣的人。
他還是和之前一樣,一身高級定製的黑色休閒裝,襯得一雙腿筆直修長。
一隻手隨意地插進口袋,隨性又低調,另外一隻手腕上帶著一串黑色的珠子,白皙修長的指骨勁瘦卻有力。
如果識貨的人在這裡,就能看得出來他這身休閒裝可是國際時裝展剛剛展示過的,價值一千多萬。
沈亦言這個時候也下了車,站在了他身旁。
“都調查清楚了,上次傷害宋南溪的人都在裡麵了,聽他們說宋南溪臉上的傷是她的繼母繼妹找他們做的。”
“還有她身上的傷也都是被他們折磨出來的,她被關在荒墳地旁邊的林場裡,整整五天時間,不給她吃喝,不讓她有力氣逃跑,對她肆意羞辱,後來她被折磨得暈了過去才被丟在了荒墳的那邊。”
沈亦言說完就看到傅景堯的臉色漸漸地黑了下去,一雙永遠透著精光的狐狸眸子此刻卻滿是寒意,緊接著就看到他嘴角緩緩勾起一個弧度,明明是笑著,但那笑容卻讓旁邊的沈亦言都有些發顫。
他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傅景堯發怒,這家夥平時雖然平時總是臉上掛著笑,要比心眼可沒人能算計過他,腹黑得跟個狐狸似的。
但是當真正發怒的時候,卻是臉上的笑容更大的時候,他越生氣,就笑得越狠。
“很好。”傅景堯說著抬腳朝裡麵走了進去。
門口的保鏢見到他,一臉恭敬地朝他深深的鞠了一躬。
此時房間裡,幾個被捆綁著跟死豬一樣的男人扔在了地上,他們此時被揍得鼻青臉腫,蜷縮在地上一個勁地求饒。
傅景堯走到門口,一腳踢開了門,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翹著腿麵無表情地看著麵前幾個跪在地上的人。
看到傅景堯後,那幾個人慌忙跪著上前,磕頭求饒:“傅少,求你放過我們兄弟幾個吧,我們都是拿錢辦事的,知道錯了。”
“是嗎?”傅景堯的聲音很輕,目光落在這幾人身上,看不出任何情緒,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可下一秒,就聽到他對身旁的幾個保鏢道:“開始吧。”
那幾人聽到後還不知道要開始什麼?
但很快他們就發現被架了起來,緊接著鋒利的刀刃一刀又一刀地落在了他們的身上。
傅景堯請來的這幾個保鏢都是專業的,不會讓這幾人立刻死了,但卻能放大他們的痛苦,讓他們比死都要難受。
頓時房間裡傳來一道道殺豬似的慘叫聲,傅景堯看著這一切,眸色平淡沒有一絲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