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被關在隔壁房間的許向晚不知道手術的情況,隻能乾著急著。
關沐凝進不去手術室,也不知道裡麵的情況。
一想到林知宿現在這個樣子都是因為許向晚,她便直接衝進了隔壁,將被捆著的許向晚從地上抓了起來。
也不管她身上被捆著繩子,拉著她到了手術室門口,死死的按著她跪在手術室外麵。
“都是因為你,阿宿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他要是死了,我要讓你給他陪葬。”關沐凝用的力氣很大,許向晚膝蓋狠狠的砸在船板上,甚至都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許向晚被痛的臉都白了,她咬著牙強忍著膝蓋處傳來的劇烈的疼痛,因為雙手被綁著,她沒有辦法掙紮,隻能任由關沐凝按著她。
比起膝蓋上的傷,一想到林知宿為了救自己現在還躺在手術室裡生死不明,她的心就痛的無法呼吸。
林知宿在裡麵手術了多久,許向晚就被關沐凝壓著跪在手術室外麵多久,到最後她的膝蓋已經幾乎沒有了知覺了。
她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她有些撐不住的時候,手術室的門才被打開了。
看到宋南溪走出來,關沐凝忙放下了壓著許向晚的手,走上前問道:“他怎麼樣了?”
宋南溪沒有理會關沐凝,而是將目光落在跪坐在地上的許向晚身上。
看到她蒼白的幾乎沒有什麼血色的臉,宋南溪的臉隨即一沉。
她想上前扶起許向晚,卻被她突然抓住了手。
“阿宿……阿宿怎麼樣了?他沒事吧?”許向晚此時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宋南溪身上,她不敢想象林知宿離開後,自己該怎麼辦?
不說關沐凝,就算是她自己也沒有辦法原諒自己,更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林家的人?
宋南溪見此,開口道;“他的手術很成功,已經沒事了。”
“真的?阿宿他真的沒事了?”許向晚聽到宋南溪的話後一臉激動的問道。
她想站起來,但因為膝蓋受了傷,根本沒有辦法用力。
宋南溪的目光落在許向晚的膝蓋上,隻見她的腿因為長時間跪著的原因,還隱隱有些顫抖著。
她蹲下身子,伸手將她身上捆著的繩子解了下來,又將她的褲腿挽了上去,這才看到她兩條腿的膝蓋處早就已經紅腫了一大片。
“誰乾的?”宋南溪的眸子一下子冷了下來。
許向晚害怕宋南溪要為了自己得罪那些人,便急忙開口道:“我沒事,你彆衝動。”
隻要林知宿沒事就好,她受這點傷不算什麼。
宋南溪看了她一眼,這是她第二次見許向晚。
上次遇到她是在設計比賽的時候,隻是當時不知道她和林知宿的關係。
她也聽說過這些天的事情,得知林知宿平時那麼沉穩冷靜的人,竟然為了她官宣了。
而且他背上的傷應該也是為了保護她才受的,這樣一想,宋南溪也就知道她在林知宿心裡的地位了。
既然是林知宿喜歡的人,那也就算是林家的人。
宋南溪一向護短,敢動林家的人,這些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她陰沉著臉,沒有說話,而是幫許向晚檢查起了膝蓋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