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讓這裡的房價租金一直都漲不上去。
自然而然的,這裡也就聚集了大批的打工族,躺平族,帶著孩子在市裡上學的老人。
交通條件複雜,人員結構複雜,管控難度大,讓這裡成了林川最複雜的地方之一。
在林川警界有句話,林川亂不亂,機場說了算。
來了這麼些警車,自然也少不了圍觀群眾。
這次張正學聰明了,到達現場之後,第一時間封鎖了所有能達到事發院子的路口。
但是這就能難住咱們智慧的人民群眾麼?
開什麼玩笑。
有樓頂的上樓頂,沒樓頂的站三輪子上。
實在是找不到好位置的,還有樓頂上的熱心群眾現場播報。
來到現場,張正他們已經到了。
正在愁眉苦臉的張正看到楚南,驚喜的說道:“傷筋動骨一百天,你怎麼這麼快就上班了?
你這家夥,要工作不要命麼?”
“骨裂而已,沒什麼影響。
張隊,刑偵大隊這麼閒麼?你現在是什麼警都出啊?”楚南笑著問道。
“彆提了,現在隊上的人,所有精力都在連環殺人案上麵呢。
我現在倒是成了刑偵大隊的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張正無奈的笑著說道。
“連環殺人案還沒突破麼?”楚南有些吃驚的問。
“有,我們已經鎖定了嫌疑人。
隻不過,這家夥反偵查能力很高,心理素質很強。
現在我們唯一的證據就是老磚窯案發現場的車輪印。
我們現在不敢打草驚蛇,隻能先盯著他。
我們現在正在加緊尋找那個幸存女孩兒,和當初的目擊者。
剩下的人,就全力以赴,排查案發時間段的視頻。”張正無奈的說道。
楚南點點頭,這種案子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他能連續殺人,至今逍遙法外,自然而然的肯定不簡單。
就在這時候,孫靜雅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
“急著趕考呢?跑成這樣?喝口水。”楚南忍不住吐槽。
孫靜雅有一丟丟委屈。
不過作為女強人人設,她不能表現出。
楚南看了一下現場。
這個小院兒估計是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建的。
尖頂瓦房帶橫梁的結構,現在不多見了。
隻不過,房子保存的挺好,房子裡麵裝修的也挺溫馨。
再加上一個種滿花花草草的小院兒。
相對於那些冰冰涼涼的小區房來說,多了些生氣。
女孩兒看起來二十六七歲,麵容相當精致。
穿著一條超短的棉質連衣裙睡衣,被一條粉紅色的床單掛在橫梁上麵。
女孩兒不遠的地方,有一張倒地的板凳。
房間裡所有東西都整整齊齊,沒有廝打過的痕跡。
楚南開口問道:“張隊,這是什麼情況?”
“應該是自殺。
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十一點到十二點之間。
死者身體沒有任何外傷,生前雖然進行過性.行為,但是沒有暴力侵害的痕跡,現場也沒有廝打過的痕跡。
我們檢查了死者的指甲,沒有異物,美甲都還很完整。
死者生前喝了酒,體內酒精含量是每百毫升八十毫克,剛好達到了醉酒標準。
不過,我們詢問了死者朋友,死者酒量比較好,五六瓶啤酒不在話下。
我們檢查了死者脖子的勒痕,是v型勒痕,符合上吊自殺的特征。”
張正說話的功夫,刑偵大隊的痕跡專家一臉緊張的看著楚南,手心都攥出汗了。
沒辦法。
兒童墜樓案,幸福家園意外殺人案可都是他檢查的現場。
這兩次誤判,讓他直接對自己引以為傲的專業知識產生了懷疑。
他甚至不敢想,自己之前到底有沒有誤判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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