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法醫開口說道:“我做屍檢的時候觸碰了屍體,有問題麼?”
楚南仔仔細細的把法醫觀察了一遍,並沒有在他身上發現符合傷口形狀的物品。
“還有彆人麼?”楚南試探著問道。
“應該沒有,這個是硬性規定,在法醫結束屍檢之前,任何人是不能觸碰屍體的。”張正開口說道。
一旁的孫靜雅好奇的問道:“楚南,你發現什麼了麼?”
楚南指著死者腿上的傷口,“你看看。”
“這是?這傷口好像是死亡之後才出現的?”孫靜雅瞪大了眼睛。
楚南有些吃驚的看了孫靜雅一眼,這女人基礎知識挺厚的。
“死亡之後出現的傷口?”張正也大吃一驚。
一旁的法醫看了一眼,神色有些複雜的說道:“傷口沒有出血,確實符合死後受創的特征。
可能是在咱們之前,有人碰過屍體。”
“黃俊,把報案的人叫過來一下。”張正黑著臉說道。
黃俊點點頭,轉身走到院子裡。
沒多會兒,一個看著三十出頭,穿的西裝革履的男人進來了。
“你發現屍體的時候,有沒有碰過?”張正開口問道。
“沒有沒有。”西裝男使勁兒搖搖頭,一臉惶恐的說道:“當時我魂兒都嚇沒了,我立馬就跑到外麵打了報警電話。”
“你跟死者是什麼關係?”楚南開口問道。
“我,我們是朋友。”男人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停頓了一下。
楚南冷冷的說道:“朋友?朋友一大早往獨居女人屋子裡跑?你是怎麼打開房門的?”
“我,我跟豔麗挺熟的,所以我知道她院門一般不鎖,我就從觀察洞裡打開了。
她房門沒鎖,一推就開了。”男人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希望你能想好了再說,你要相信我們警察的辦事能力。
你說的是真是假,我們有方法鑒彆的。
如果徐豔麗的死有問題,你又說了假話,你覺著會是什麼後果?”楚南麵無表情的問道。
這個話,讓男人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他聲音顫抖著說道:“是,我是跟她有那啥。
警察同誌,我不是故意瞞你們的,我,我家裡那個母老虎,要是知道這事兒,非得把我殺了不可。”
楚南有些無語的看了男人一眼,繼續問道:“那你為什麼會這麼早跑這兒來?”
中年男人有些尷尬的說道:“我家母老虎管得嚴,早中晚我必須在家。
所以,所以我就隻能在上班的時間來她這兒。”
“你知不知道徐豔麗有病?”
楚南問話的時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男人。
男人一臉吃驚的問道:“啊?她有病?難不成,她掙我的錢,是為了治病?”
“什麼意思?”楚南忍不住好奇。
“奧,我是,我算是包養她的每個月給她兩萬塊錢。
我們當時說好了,隻進入身體,不進入生活。”男人開口說道。
尼瑪的,果然是文化人。
你特喵的包二奶就包二奶,還說的這麼好聽。
這家夥的嫌疑不大,他的反應騙不了人。
而且,凶手不大可能自己報警。
像什麼賊喊捉賊洗脫嫌疑,那都是扯淡的。
你報警的,警察第一個懷疑的肯定是你。
這不等於是自投羅網麼?
可能性不大,並不代表沒有。
該查還是得查他的。
“楚南,這個傷口有沒有可能是貓一類的動物留下的?”張正開口問道。
楚南看了張正一眼,這兄弟有才啊!
你彆說,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
先彆激動,還有一個但是....這可能性不比中彩票高哪兒去。
真實之眼的加持下,死者腦袋上麵的繩子,也就是粉紅色床單出現在楚南的眼前。
他仔仔細細的盯著那條床單,上麵有一些很明顯的黑褐色痕跡。
再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發現,黑褐色痕跡裡麵夾雜著一些白色物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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