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方麵他現在屬於權威,他的話自然而然的會有更多的可信度。
另外一方麵,他把話說的模棱兩可,彆人也不確定。
很快,就確定了死者的身份,還有出租車司機打來電話,說淩晨的時候,拉過一個跟她很像的姑娘。
經過仔細詢問,出租車司機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夜裡十一點多,快十二點的時候,江月在林川醫學院後門上的車。
目的地是福濟橋,也就是楚南之前推測的那座老拱橋。
一路上,江月都一直在催促司機,還一直在撥打電話,應該是有什麼特彆著急的事情。
但是電話一直都沒有打通。
到了福濟橋橋頭,江月就下車了。
因為福濟橋靠近郊區,半夜很少會有人路過。
司機停車的時候還有些擔心江月的安全,所以就關心的問江月需不需要幫忙。
江月拒絕了司機的好意。
司機本來是想跟上去看看的,不過這年頭不太平,所以司機考慮了一會兒之後,還是調頭回到了市區。
“大家都說說,你們是怎麼想的?”等到出租車司機離開,張正開口問道。
王兵開口說道:“咱們還是等等徐主任那邊的屍檢結果吧,現在還真說不好。”
“我覺著,一個女孩子三更半夜跑到荒無人煙的地方,而且出租車司機還說了一個比較重要的線索,死者一直在打電話。
我估計是情感上麵出了問題,比如男朋友出軌了,或者是被男人騙了之類的。
所以她想不開,或者是想要通過極端的方式挽回,失敗了。”黃俊開口說道。
張正走著意外的看了黃俊一眼,開口說道:“還行,最起碼學會了動腦子。”
說完之後,他轉頭看向孫靜雅,“靜雅,說說你的看法。”
“她應該不是自殺,要是自殺的話,不應該那麼急。
要是換成我,我要是想要靠著極端的辦法挽留男人,我會儘可能的拖延時間。
螻蟻且偷生呢,不到萬不得已,誰也不願意起。
再說了,想死的話,方法多的是,沒必要打車跑五六公裡,找個荒郊野嶺呃地方跳橋吧?”孫靜雅開口說道。
黃俊有些著急的反駁:“那可能是那座橋對死者來說,有特殊意義。
比如說,倆人是在橋上認識的,倆人第一次學會說在那座橋上。
死者跟那個男人約好了在那兒見麵,但是那個男人沒去。
死者傷心之下想不開,這也是有可能的。”
孫靜雅點點頭,“確實不能排除這種可能,但是這種可能不大。”
“說的都不錯,咱們辦案,就是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況,從而找到真相。”張正點點頭說道。
就在這時候,張正的手機響了。
“死者的身份確認了,是醫學院研究生三年級的學生,叫江月。
馬所那邊已經聯係上了死者的朋友,這會兒正在往死者的出租屋去呢。
楚南,咱們過去一趟?”張正試探著問道。
楚南看了一眼躍躍欲試的王兵,笑著說道:“我就不去了,我準備去紅橋鎮南王村一趟。”
張正有些吃驚的看了楚南一眼,又看了看王兵。
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有點太依賴楚南了。
所以條件反射的叫上他。
楚南現在是特彆行動組的負責人,主要任務是清理一些積案。
王兵才是重案一組的負責人,這個事兒應該是他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