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軍那人啥樣,我大概也了解了一些。
但是國有國法,楊軍犯事兒了,應該交給法律處置,私下裡殺人是不行的。
如果說這個事兒我們不管,那以後遇到不平的事兒,都可以動用私刑,那天底下不是亂了套了?
我說句不好聽的,楊軍之所以能夠肆無忌憚,在村子裡為所欲為,你們有一大半的責任!
要不是你們縱容他,他會變成這樣嗎?”
趙寶田著急的解釋道:“不是,我們報警了!不管用啊!
我們不報警還好,誰要是報警,他就報複誰。”
趙寶田的這個說辭,楚南自然是知道的。
之前周群跟楚南說過。
他們接到過幾次報警,但是村民都提供不了,或者是不願意提供確切的證據。
這應該跟楊德福和陳蘭有關係。
農村麼,人情債太嚴重了。
就算是同村人打的頭破血流,一般都是長者調節調節,很少鬨到上麵去。
再加上,楊軍雖然胡鬨,但是這幾年,他在村子裡,並沒有惹出太大的事情。
也就是普通的尋釁滋事,毀壞他人財物,並沒有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
所以也就是行政拘留了幾次。
根據周群的說法,他知道楊軍有幾次把事情鬨的挺大。
比如他把陳蘭的肋骨打斷,把孫秀秀推到,摔斷了胳膊,把同村一村民的牙打掉了兩顆。
這種尋釁滋事致他人輕傷,而且性質惡劣的,最起碼能判楊軍兩三年。
但是,這些周群隻是聽說。
受害者沒有報警,去走訪受害者的時候,他們也不提這個事兒。
用周群的話來說,楊軍之所以能在南王村胡作非為,都是被村民慣出來的壞毛病。
種什麼因,得什麼果。
想到這兒,楚南就有些氣。
他儘量平靜的說道:“叔,您是長輩,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楊軍是怎麼變成後來那樣的,您應該看得清清楚楚。
從一開始,他鬨一次,你們就報警一次!鬨一次,你們就報警一次!
我就不相信,他還真想著天天在拘留所蹲著。
村民挨打了,彆怕他,也彆說什麼估計鄉裡鄉親的情麵,我就去驗傷。
有經濟損失,我就告他損壞他人財務。
狠狠的整他幾次,他還能這麼囂張麼?
還有楊德福一家子,他們要是早早的狠下心來,把他送到監獄,事情會變成這樣嗎?
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把他慣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然後你們說受不了他,把他殺了,這難道就是你們眼裡所謂的正義麼?”
趙寶田一臉吃驚的看著楚南,嘴巴動了動,欲言又止。
“叔,都到現在了,您還想瞞著麼?把陳蘭和楊德福送進去,再把您自己搭進去?”楚南繼續問道。
趙寶田痛苦的看著楚南,搖搖頭說道:“我不能說,我真的不能說。我要是說了,以後我就做不了人了。”
“是楊哲對吧?”楚南突然問道。
趙寶田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盯著楚南。
“其實我早就猜出來了,能讓陳蘭和楊德福命都豁出去的人,再符合作案條件的,隻有他了。”楚南繼續說道。
趙寶田愣愣的看著楚南,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中招了,頭疼的抬不起來,嗓子也咯痰。哎,我媽高燒,起不來,我還得堅持著端茶遞水加做飯。這幾章內容可能隨意了點兒,但是胖胖真的儘力了。
兄弟萌,照顧好自己啊。多吃水果,特彆是橙子火龍果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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