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這是仇殺。
而且是那種刻骨銘心的仇恨。
“老張,你見過這種現場沒?”王曉看了張正一眼問道。
張正搖搖頭:“沒有,彆說是見過,這種情況我連聽都沒聽過。
這純粹就是虐殺啊!這得多大仇多大恨呐!”
“之前我聽說過,以前的時候,會有一些組織,團夥。
他們處置叛徒的時候,手段特彆殘忍。
什麼剁手剁椒,什麼三刀六眼,什麼剝皮抽筋,什麼喂狗。
你說說,這有沒有可能是幫派處置叛徒?”王曉閒聊一樣的問道。
張正瞪了王曉一眼,很不屑的說道:“你是電視看多了,當什麼警察啊,寫小說去吧!
還幫派呢,咋的?你們東區治安這麼差麼?還有涉黑團夥?
那你首先就得反省反省!這兒可是你的地盤兒。”
王曉一臉嫌棄的說道:“要不然怎麼都不愛跟你玩兒呢?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難聽?
我不就是開個玩笑麼?我們東區一年兩次打黑除惡行動,現在彆說是涉黑團夥,就算是流氓團夥都不敢露頭!”
“不跟我玩兒?你還有臉說我?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不怕告訴你,上個月我們老同事聚會,通知你了麼?
沒有吧?知道為什麼不通知你麼?就因為你這家夥是屬狗的,動不動就翻臉!
跟你開句玩笑,你瞅瞅你的樣子,玩兒不起!”張正毫不客氣的吐槽。
“我玩兒不起?張正,你還能不能有點兒臉?那一年年底聚會,都喝了點兒酒,就因為說你娘們兒唧唧的,你多久沒搭理我們?”
“成!王曉,揭老底是吧?既然你這樣,那我就沒啥顧慮了。
那次你手傷了,去打破傷風,針頭還沒紮進去呢,嘎,昏了。
把人家小護士嚇得,又是掐人中又是做心臟按壓,差點兒沒給推急救室去。
挺大個老爺們兒,暈針,哈哈哈哈。”張正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楚南在一旁差點兒沒忍住。
倆大老爺們兒,而且都是叱吒一方的領導,一見麵居然在這兒鬥嘴。
不過彆說是鬥嘴了,就算是打起來,楚南都不帶拉架的。
十幾二十年的兄弟,而且都是做這種危險的工作。
可以說是生死兄弟,關係比親兄弟都親。
他們打打鬨鬨完全正常。
人這輩子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麼?
等你七老八十了,還能有人跟你吵架,跟你打打鬨鬨,跟你吃吃喝喝,跟你稱兄道弟。
“王大?法醫怎麼說?”楚南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
王曉看了楚南一眼,沒再跟張正一般見識。
“劉主任說,死者年紀在四十歲到四十二歲,具體還得回去做骨骼檢測才能知道。
死因估計就是營養不良造成的器官衰竭,死亡時間大概是4月21號,已經死了十多天了。
從他被凶手綁在這裡到死亡,估計也是十天的樣子。
好家夥!很明顯,凶手的目的就是讓死者痛苦!
真不知道這家夥這十天是怎麼過的,生不如死。
我從警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王曉一臉感慨的說道。
“現場呢?有沒有發現有價值的線索?”楚南接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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