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照這麼說的話,那黃英這裡肯定是沒戲了。
“黃誌強跟黃麗的關係咋樣?”楚南還是有些不甘心。
“麗麗嫁到隔壁省去了,頭些日子她跟我打電話的時候說,誌強也很少跟她聯係。
她就是一年給誌強轉一萬塊錢,一年也就打兩次電話。”黃英小聲說道。
黃國義狠狠的瞪了黃英一眼,怒其不爭的說道:“誌強變成現在這樣,你們家每一個人都有責任!
他都多大了?四十多歲的人了,還年年給錢!
不缺錢花,他不懶誰懶?”
黃英怯怯的說道:“沒有,我沒給錢,這幾年,我一分錢都沒給他。”
黃國義開口問道:“楚組長,誌強這到底是啥情況?他到底有沒有事兒?”
“黃隊長,這話我沒法回答你,我們現在不是也在調查了麼?隻是疑似,您懂我意思吧?”楚南解釋道。
黃國義點點頭,“明白,疑似,估計,可能出事兒了。”
“黃隊長,黃大姐,你們知不知道,黃誌強最近跟誰走的比較近?關係比較好?”楚南試探著問道。
黃誌強這種懶人,也就是吃喝嫖賭抽,沒有什麼人際關係。
命案,在沒有有效線索的情況下,首先就要先確定死者的人際關係。
誰跟死者有仇,有矛盾,那誰就是第一個嫌疑人。
“老驢,老驢跟誌強關係一直都不錯!過年的時候,老驢回來還說,誌強最近兩年混的不錯。
說是找了個什麼工作,有吃有喝,一天天穿的跟領導乾部一樣。”一個中年男人開口說道。
“工作?”楚南有些吃驚的看著中年男人。
按理說,有工作,那肯定就會有社保,五險一金,工資收入。
但是楚南把黃誌強的個人信息查了個遍,根本就沒有任何發現。
中年男人點點頭,“對,聽說是給哪個廠子看倉庫,一個月三千多塊呢。
他們現在抽煙都抽十五的黃鶴樓,喝酒那最起碼都是五十塊的黃蓋玻汾起步。”
黃國義瞪了中年男人一眼,“老驢連他媽都沒說過實話,他的話你能信?”
中年男人有些不服氣的說道:“老驢過年回來的時候,帶了一條黃鶴樓,還帶了兩箱黃蓋汾酒,這總沒得假吧?
而且,而且老驢還沒了一頭大豬,天天請三子他們喝酒吃肉,從初一吃到十五。”
“老驢是誰?”楚南開口問道。
“大名兒叫胡瀚五,強的很,天天跟人吵架,所以就給起了個外號叫老驢。”
楚南點點頭,“成,那就先這樣。大哥,大姐,你們要是有什麼消息,麻煩第一時間通知我們,名片上就是我電話。
黃隊長,各位大哥,你們要是聽到什麼消息,也給我們打電話。”
“組長,黃英的話你覺著有沒有問題?畢竟是她親弟弟,七八年不見麵?”上車之後,朱曉明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兒子重要還是弟弟重要?關鍵是這個弟弟不爭氣啊。像他這種人品,親姐姐都不待見他也是正常的。”楚南笑著說道。
朱曉明點點頭,“那估計就是仇殺,像他這種脾氣,得罪的人肯定不少。”
楚南縮了縮脖子,調整了一個舒服點兒的坐姿,“那誰知道,凶殺案不到最後,誰都猜不到到底發生了什麼。”
朱曉明點點頭,然後有些緊張的問道:“組長,那頭牛你是怎麼做到的?
那麼大的大水牛,起碼得有一千斤吧?你怎麼把它按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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