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他這才很勉強的笑笑,“嗬嗬,不是,老五,你特麼是喝多了吧?跟我開玩笑?”
“你特麼是不是沒長耳朵?我跟你說了,黃誌強被人殺了!死的很慘!
身上都特麼長蛆了,警察才發現!
他被人綁在椅子上,活活餓死的,下麵那家夥也被人給切了。”胡瀚五像是瘋了一樣的大吼大叫起來。
“咕咚。”黑子很艱難的吞了口口水,滿臉驚恐的問道:“不是吧?咋,咋可能呢?
這不都,不都21世紀了麼,咱們警察管的那麼嚴,誰還敢殺人?
是不是搞錯了?誌強會不會是意外死的?”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意外死的?什麼意外,還特麼能把下麵的東西意外沒了?”
“那可能是他睡了彆人的女人,那家夥身上就不能有倆臭錢兒,有點兒錢特麼的都花在女人身上了。
之前就特麼跟他說過,悠著點兒,要不然早晚就得死在女人肚皮上。
這不,出事兒了吧?肯定是給人帶了綠帽子,人家報複。”黑子很勉強的解釋著。
“警察那邊說,凶手很有可能是個女人。”
胡瀚五這句話,像是一顆炸彈,徹底的毀滅了黑子最後一絲絲希望。
他一臉惶恐的說道:“不,不,五哥,你意思是劉芹?不可能,這咋可能麼,那女人膽子小的跟啥一樣,她咋敢殺人?
再說了,她可是有把柄在咱手上!當時咱還拍了她照片,她就不怕我們給爆出去麼?
不可能的五哥,我估計這就是你自己嚇唬自己呢。
劉芹她一個女人,她沒那麼大膽子。”
胡瀚五沒有搭理他,自顧自的抽著煙。
黑子見胡瀚五不吭聲,著急的說道:“五哥,現在咋整啊?咱們,咱們,不行的話,咱們走吧。
之前咱們不是說過了麼,去南方,那邊兒錢好賺,玩兒的還多。”
“現在知道急了?當初乾啥呢?艸!當初我說弄死那表子,你特麼的跟特麼菩薩一樣,死活不讓我動手。
現在好了?她要殺咱們!
跑?能跑哪兒去?以後再也不回來了?去外地當喪家犬?”胡瀚五怒氣衝衝的問道。
“不是,五哥,保不齊過些天,她就被警察抓了呢?咱們先避避風頭,看看情況。”
“警察把她抓了,咱們能跑得掉?”
“那,那咋整啊?”
“咋整?真特麼慫貨一個!她會殺人,咱不會?
既然她想殺咱,那肯定不會躲著。
明兒個咱們就去她家,想辦法把她引出來。
到時候,咱們先下手為強!先把她弄死,一了百了。”胡瀚五殺氣騰騰的說道。
黑子嚇的臉色鐵青,結結巴巴的說道:“不是,五哥,殺人要是被抓住了,那就得槍斃!”
“槍斃?殺了她,咱們應該能活下去!不殺她,咱們就隻有死路一條,你怎麼選?”
胡瀚五這個話剛說完,房門被人猛的踹開了。
“彆動!警察!”
一道怒斥聲落下,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就對準了他們。
特彆行動組。
張正一臉激動的來到楚南辦公室。
“楚南,胡瀚五那邊兒撂了,嫌疑人是一個叫劉芹的女人,估計他們之前有矛盾。
朱曉明他們正押著人往回走呢,估計再有十幾分鐘就到了。”張正興奮的說道。
楚南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押回來乾嘛?直接送到東區大隊啊,讓朱曉明把案子和人跟王大他們交接一下,剩下的咱們就不摻合了。”
“啊?”張正愣住了。
之前他是想著自己吃肉,給王曉弄碗湯喝喝。
但是他沒想到,楚南這是直接把鍋都端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