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所,我之前的獎金還剩不少。這樣,我捐五萬,兄弟們就算了。”楚南開口說道。
程濤有些吃驚的看著楚南,擺擺手說道:“瞎說,你獎金能有幾個錢?你還單身呢,以後找對象花錢的地兒多了。
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放心吧,募捐是自願選擇,我搞個募捐箱,省的那些小子攀比。
咱們也都得過日子呢,能幫就幫一把,有困難的就算了。”
“那我捐兩萬吧,我現在還沒有什麼花錢的地兒,這點兒錢能幫上那孩子,總比我花了強。”楚南笑著說道。
“你啊,你小子,就該讓樂山的那尊大佛挪挪地兒,把他的位置給你坐。”程濤開玩笑的說道。
程濤的話音剛落,他的電話響了。
“啥玩意兒?誌剛跟人發生衝突了?怎麼回事兒?
這不是胡鬨嗎這個!你們跟那老爺子道歉,爭取取得他的諒解,讓張誌剛立刻回來!”程濤怒氣衝衝的說道。
等到他掛斷電話,高向陽擔心的問道:“程所,咋回事兒?”
“我哪兒知道咋回事兒啊?誌剛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上門登記的時候,居然跟人房主老爺子吵起來了。
要不是薛磊攔著,那家夥還想動手!瘋了嗎他是?好日子才過多久?!”
“不是,程所,誌剛他是個老警察,這種低級錯誤他應該是不會犯得。
我估計這個事兒它是另有隱情,你先彆動氣,等他們回來,咱們問清楚再說。”高向陽勸說道。
“不管他是什麼理由,作為執法者,他都不能跟群眾產生矛盾!
他最好是有充足的理由,要不然,他這身皮都得脫了!”程濤紅著臉吼道。
半個小時之後。
所長辦公室。
張誌剛黑著臉,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
兩個小年輕恭恭敬敬的站在程濤麵前。
“薛磊,你跟那老爺子道歉沒有?結果怎麼樣?他接不接受咱們道歉!”程濤黑著臉問道。
薛磊神色複雜的看了張誌剛一眼,搖搖頭,“那老爺子挺不講理的,說什麼他都不聽,一直嚷嚷著要去公安局,去市裡投訴咱們。
我好說歹說,他是一句都聽不進去。
程所,其實這個事兒吧,他真不怪張所。
我們要進去看看,那老爺子死活不讓進。
您說說,配合公安工作,不是公民的責任麼?
老爺子不讓進,咱們就覺著裡頭有蹊蹺,所以我們就做老爺子的思想工作。
但是好賴話說完,老爺子還是不讓進,還罵我們是狗,光會咬人。
張所就氣不過,跟他理論了幾句,那老爺子指著張所鼻子就開罵了。
啥難聽的話都罵。
張所這才發了脾氣,不過張所就是指著他,警告他而已,並沒有真動手。
隻不過,隻不過當時周圍有不少人,都拿手機拍照呢。”
“啥?被人拍照了?”程濤瞪大了眼睛,怒氣衝衝的說道:“誌剛,你是剛入職嗎?
你也是十幾年的老警察了,輿論監督對我們來說有多頭疼,你不清楚嗎?
這事兒要是在網絡上傳開了,就算是咱們有理,咱們都說不清!
上麵一直在強調,一定要注意執法態度,一定要注意執法態度,千萬不能影響咱們的形象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