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自從他們走了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老太太搖搖頭。
“奶奶,聽你剛才說,要不是這位奶奶,海波估計都餓死了,咋回事兒?佘曼麗以前不管孩子的麼?”楚南試探著問道。
頭發發白的老太太一臉嫌棄的說道:“管個屁啊管!不打孩子就不錯了。
經常一天兩天見不著人影,海波餓的就吃剩飯,有時候剩飯都沒有,就隻能啃蘿卜。
我這個姐姐呐,好心,海波媽媽沒回來,就給海波一口吃的。
那女人呐,這不是個東西,有時候三更半夜的回來,喝的醉醺醺的,動不動就打孩子,把個孩子打的鬼叫。
有時候我們看不下去,就勸她。但是那女人狗咬呂洞賓,我們勸她她就罵人,指天指地的罵,啥難聽話都能罵出來。
哎,要不是看著海波那孩子可憐,我們早就把她趕走了。”
從老太太家離開,楚南又找到江海波學汽修時候的師傅,叫張潮生。
楚南調查江海波信息的時候,在他社交賬號上麵發現了他幾年前寫的一些日記。
江海波當學徒的那幾年,張潮生對他很不錯。
江海波那時候性格內向,不愛說話,對誰都是沒個笑臉,所以汽修廠的人都不太喜歡他。
隻有張潮生不嫌棄,很用心的教江海波東西,沒事兒的時候,還帶他吃點兒好吃的。
江海波在日記上寫了,他是真的把張潮生當自己的哥哥,要是這輩子真的能有這麼個哥哥就好了。
江海波殺人,也就是從一年多之前開始的。
中間肯定是出現了什麼變故,要不然他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如果說關係足夠好,張潮生應該會知道些什麼。
張潮生幾年前,也開了一個小型修理店。
位於城鄉結合部,店麵不大,隻能停下一輛車。
楚南他們到的時候,張潮生正忙活著呢。
“張潮生?”楚南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張潮生有些疑惑的盯著楚南,“你誰啊?”
“公安局的。”楚南出示了一下工作證,“張師傅,來找你,是有點兒事兒請你幫忙。
有時間沒?咱們找個地兒聊聊?”
“成。”張潮生也不廢話,洗了洗沾滿機油的手,來到維修店旁邊的一塊空地。
他剛準備掏煙,楚南就遞過去一根芙蓉王。
張潮生也沒客氣,接過煙點上,美美的抽了一口。
“沒啥好說的,我認了。要錢沒有,要拘多久,你們看著辦吧。”
張潮生這個話,把楚南說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張師傅,你說的啥?”
“啥?你來找我,不就是劉文那王八羔子告我的麼。
我跟你說,他就是我打的,我特意打的!要不是彆人攔著,我特麼能把他打死!
狗日的!十三四的小姑娘都踏馬禍禍,他還是個人麼他?
我要是把他打死,那就是替天行道,可惜讓他跑了,以後指不定還會不會禍禍彆的小姑娘。”張潮生罵罵咧咧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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