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哥,你信不過我?”楚南直勾勾的盯著許亮,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這話直接把許亮說懵了,他有些慌亂的看著楚南,“楚組長,您這是什麼意思?我沒有信不過您呐。”
楚南淡淡的笑笑,“許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忘了跟我說?”
許亮愣愣的看著楚南,有些心虛得到說道:“不是,楚組,那個,我隻是猜的。
文傑被彆人殺了,張誌豪就突然的離開了工地。
所以我懷疑你文傑的死是不是張誌豪有什麼關係。”
“你為什麼會這麼懷疑?”楚南試探著問道。
“是這樣的,之前文傑和張誌豪喝酒的時候吵了幾句還動了手。”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是就是文傑死前不到一個星期。”
“張誌豪死了。”楚南突然開口說道。
許亮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楚南,滿臉的難以置信。
“張……張誌豪死了?什麼時候的事兒?我這個,我這個,他,他是怎麼死的?”
“應該就是你們說他從工地跑了的那天晚上。”楚南回答。
“他不是走了?是死了?怎麼死的?”許亮目瞪口呆的盯著楚南。
“被人活埋了,就在你們工地。”
“在工地被人活埋了?這怎麼可能?
我們工地人那麼多,就算是晚上,也有治安隊巡邏,擔心有人偷工地的材料。
再加上,文傑被人殺了,所以公司特意增加了巡邏的人手,還在工地裝了監控。
這事兒工地人都知道啊,誰敢在這種情況下殺人?”許亮愣愣的說道。
“你們工地安保措施這麼好?”楚南有些意外。
“對啊,之前我們工地安保措施就做的不錯,主要是之前工地發生過好幾次盜竊,丟了幾十萬的建築材料。
後麵我們公司就專門成立了一個保安隊,十幾個人呢。
文傑死在工地上,公司又增加了幾個人手,還裝了不少攝像頭。
這事兒有點奇怪,張誌豪平時雖然跟人吵過架,但是那也是喝了酒,沒有什麼太大的矛盾,怎麼可能殺人呢。”許亮有些疑惑的說道。
楚南試探著問道:“你再好好想想,張誌豪跟誰有矛盾。
還有,你說文傑和張誌豪一起喝酒,他們關係很好麼?”
“一般般吧,文傑和我們是住在同一層,平時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文傑也喜歡喝酒,他們隔三差五也會一塊兒喝點。
我聽張誌豪說,文傑酒品不行,喝點兒酒就開始各種吹牛,他不大樂意搭理。
他還說,文傑人品差的很,經常對女同誌動手動腳的,之前他對我們工地資料員動手,被資料員的老公打了一頓。
我們工地一共就十來個女同誌,基本上都多多少少被他占了便宜。”
許亮的話,讓楚南瞪大了眼睛。
“不是,這種人你們工頭兒怎麼還用?他是你們工頭兒親戚麼?”楚南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許亮搖搖頭,“也不是說是工頭兒親戚,我聽他們說,文傑之前救過工頭兒的命,所以工頭對文傑挺好的。
文傑這個人吧,除了色一點,嘴巴上跑火車,其實也沒太大的缺點。
做事兒還是挺靠譜的,乾活兒也舍得賣力。”
楚南愣愣的看著許亮,他實在是沒辦法把這幾種性格融合到一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