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夏國有句古話,小心使得萬年船。獅子博兔亦用全力,可不要陰溝裡翻船了。
我們在龍夏,有更重要的任務,如果栽在這個小警察手裡,老板會殺了我們!”
黑衣人的話,讓原本興致勃勃的兩個人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他們明白黑人口中所說的老板到底有多麼的恐怖。
“郊狼,一會兒你架槍,情況不對的話,立刻殺了他!
影子,你也準備好,隨時準備對他媽媽動手。
如果郊狼失手,你就是最後一道保險。”迷彩男一臉凝重的說道。
“讓我試試他。”黑衣人刀君麵無表情的說道。
迷彩男饒有興致的盯著刀君問道:“刀君,沒想到你對他這麼感興趣。
那行吧,我給你這個麵子,他就讓給你了。
不過你得悠著點,我們還得留著他的命,去換獵豹,暫時還不能殺了他。”
“我殺人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呢,你覺著,需要你教我怎麼做麼?”刀君一臉不屑的問道。
迷彩男有些慍怒的看了他一眼,雖然心裡不舒服,但是他也沒敢再說什麼。
因為在整個組織,單純論武力值,刀君絕對是最恐怖的那個。
之前在南美的一個小國家,這家夥憑借一把武士刀,團滅了一個有幾十個槍手的販毒團夥。
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但是那一戰,也奠定了他在地下世界十大金牌殺手的位置。
另外一邊,整個林川市局都亂了。
接到張正的電話,白援朝立刻調集了半個特警支隊。
上百人,十幾輛車組成的龐大車隊,浩浩蕩蕩的朝著東區趕了過去。
坐在頭車後排的白援朝臉色陰沉,心臟都有些顫抖。
“張正,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這麼大人了,還是老刑偵!出了這種事情,你不知道該怎麼做麼?
你怎麼能讓楚南一個人去見綁匪呢?你知不知道這麼做是什麼後果?
我說你是不是最近有點兒小成績了,就不知所謂了?最起碼得辦事準則你都不管不顧了?
我跟你說,張正,楚南他要是出了什麼事兒,你難辭其咎!”白援朝黑著個臉,怒氣衝衝的吼道。
張正委屈巴巴的看了白援朝一眼,差點兒哭了,真的。
“白局,我能管的了楚南麼?再說了,以楚南的身手和應對能力,他要是辦不到的事情,咱們誰能辦到?”
白援朝愣了愣神,他突然覺著,張正說的很有道理。
但是正在氣頭上呢,他才管不了張正說的有沒有道理。
怒氣衝衝的說道:“你還有理了是不是?我還委屈你了是不是?
不管怎麼樣,你都得攔著他,都得提前通知我!
哪怕咱們是去幫個忙,也比他一個人去送死的強!”
“是,白局,這事兒是我考慮的不周到。”張正該認慫的時候認慫。
沒辦法,誰讓白援朝是領導呢。
都是聰明人,白援朝也見好就收。
他又開口問了一句:“楚南走的時候,有沒有帶槍?”
“沒有。”張正搖搖頭,看到白援朝又要發飆,他趕緊解釋:“不是,白局,楚南現在是八道拐派出所的副所長,他在我們特彆行動組沒有編製,我沒法給他配槍!”
張正這句話,徹底把白援朝給堵死了。
白援朝看了張正一眼,隻覺著心煩氣躁。
“小李,遛彎兒了嗎你?出任務呢!你開這麼慢,到地方黃花菜都涼了!
趕緊加速!拉響警笛!磨磨唧唧的,平常開車的時候恨不得飛起來!真遇到事兒了,拖拖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