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局,我覺著吧,咱們可以實話實說,稍微委婉一些。
就說,就說楚南他當時嚇到了,再加上媽媽深陷危險,所以他是完全失去理智了。
這下手的時候吧,就沒輕沒重的。
再說了,這些綁匪的身份特殊,又是沙漠之鷹,又是狙擊槍,白局,您說說,正常人赤手空拳,麵對這些東西,它還有活路麼?
不管換成誰,那抓住機會都得往死裡打,要不然死的就是自己了,這個上麵可以理解吧?
這些槍械,這玩意兒普通人能搞到麼?
我估計,這些家夥,跟之前步行街殺人案的那個殺手有關係。
他們可是屬於敵特,楚南把他們放倒了,那屬於保家衛國,上麵總得考慮這些因素吧你?”
白援朝神色凝重的看著張正,點點頭,“你說的是有那麼一些道理,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護楚南,不受到二次傷害。
這樣,報告你這麼寫,就說歹徒疑似高空墜落,這樣的話,就算是上麵查起來,咱們也有個回轉的餘地。
最主要的是,咱們要趁著這個時間段,確定這些家夥的身份!隻要能把他們國際殺手的身份坐實了,那什麼都好辦了。”
“白局,還得是您!想的周到!”張正立馬小小的拍了個馬屁。
“我要是有你這拍馬屁的時間,不如好好想想報告怎麼寫?”
白援朝一句話,讓張正立馬蔫兒了。
車上,耿秀蘭眼淚汪汪的盯著楚南,足足盯了好幾分鐘。
“媽,您有事兒直說就行。”楚南有些無奈的說道。
“兒子,我知道你喜歡現在的工作,我也知道你特彆優秀,工作做的特彆好。
但是你能不能體諒體諒媽媽?媽媽就你這麼一個兒子。
你爸爸,你爸爸他走得早,你現在就是媽媽的全部,你要是再出點兒什麼事兒,媽媽可真的是活不下去了!”耿秀蘭越說越激動,到最後哭了起來。
楚南心疼又無奈的說道:“媽,您彆哭行不行?我這不是好好的麼?
這年頭乾啥沒風險?那喝水都有嗆死的,吃飯都有噎死的,過馬路還有被撞死的呢。
是是是,我這個工作危險性是大了一些,但是有些工作,它總是得有人乾呐。
以您兒子我現在的身手,那些家夥不敢打我的主意,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您。
這樣,您搬家好吧?暫時搬到我住的那棟彆墅裡,或者是搬到市局家屬院都行。
主要是吧,這次綁架你的人,他們身份比較特殊,平常辦的那些案子,其實沒什麼危險的。”
說到這兒,楚南這才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那就是他沒有辦法去很全麵的保證耿秀蘭的安全。
有第一次,那就很有可能有第二次。
自己得罪了這麼多人,那些家夥不敢對付自己,耿秀蘭對他們來說,那是最簡單的目標。
想到這些,楚南是真的頭疼。
“媽媽都這把年紀了,我不怕什麼危險不危險,隻要你沒有危險,那就行了。
你說我這麼大年紀了,我在那兒都待了大半輩子了,我的那些老姐妹,都在那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