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屬於老來得子,所以兩口子對徐斌比較的溺愛。
徐斌今年23歲,高二還沒上完,就退學了。
退學之後,就去北翔技校學了挖掘機駕駛,一個挖掘機硬是學了兩年,這才回到林川,在工地上找了個挖掘機駕駛的活兒。
一開始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不僅沒掙到錢,徐有糧兩口子還得倒貼。
一直到三年前,徐有糧的媳婦兒肝癌過世了。
這個徐斌就像是變了個人,開始認認真真的上班。
徐有糧不惜用自己的命去保護視頻中的這個年輕人,除了徐斌還能有誰呢?
當楚南查到徐斌的資金流水,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推測。
徐斌居然在昨天早上九點鐘,坐火車去了南宛市。
如果說這是巧合,那這也太巧了。
楚南趕緊撥通了徐斌的電話。
沒想到,才響鈴,電話就被掛斷了。
“孫姐,你手機呢?”楚南有些不死心的接過孫靜雅的手機,再次撥通了徐斌的電話。
還是一樣,剛響鈴兩聲,電話就被掛斷了。
再打,那邊索性關機。
楚南隻能調出徐斌的網銀流水,翻出他最後一筆消費。
“孫姐,聯係一下南宛市青山分局三眼井派出所,讓他們幫忙找找徐斌。
就是徐有糧的兒子,今天早上剛到南宛市,應該在三眼井活動呢。”楚南解釋道。
“好的。”孫靜雅點點頭。
辦完這一切,楚南驅車來到了林川市第一醫院。
找到徐有糧所在的病房,一個年輕的協警正坐在外麵的凳子上打瞌睡呢。
楚南有些無語的看著年輕的協警,這是一點兒都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呐!
徐有糧要自殺,那是一心求死。
如果說徐有糧醒過來,有行動能力了,他一個不注意,那就有可能出事兒的。
楚南伸手輕輕拍了拍協警的肩膀。
協警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一臉慌亂的左看右看。
“就你一個人麼?”楚南開口問道。
協警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有些心虛的說道:“不是,王誌買飯去了。”
“值班的時候注意點,要不然容易出事兒。如果說裡頭的人再出了什麼意外,這個責任你承擔的起麼?”楚南很嚴肅的問道。
“是,是,我剛才沒睡著,我就是眼睛有點兒疼。”協警心虛的解釋。
楚南也不想跟他計較,轉而問道:“徐有糧怎麼樣了?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徐有糧估計今兒晚上到明天早上能醒,但是沒救了。
他喝的是什麼草,那玩意兒喝下去,神仙來了都沒辦法。”
“百草枯?”楚南有些吃驚的看著協警。
當時他確實是看到了農藥瓶子,但是藥瓶上麵的那一層打印了農藥信息的塑料紙早就被撕掉了。
“對對對。”年輕協警使勁兒點點頭,“就是,就是這個,百草枯。”
楚南心裡咯噔一聲,徐有糧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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