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情發展到現在,楚南又不能說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還有彆的麼?”楚南開口問道。
孫家旺使勁兒搖搖頭,“沒有,沒有了。”
楚南看了魏明一眼,“魏所長,這事兒你看著處理吧。”
“哎,好。”魏明點點頭。
“行了,孫家旺,這些違法行為不是太嚴重,再加上你是主動坦白的,後期處理會按照坦白從寬的原則,問題不大。
你坐,不要太擔心。”楚南開口說道。
“坐啊,沒聽楚隊長說麼。”許家俊拽了孫家旺一把。
“哎,哎。”孫家旺點點頭,有些誠惶誠恐的坐到一旁的小板凳上。
楚南掏出煙,又散了一圈。
“嗬嗬嗬嗬,這咋能抽你的煙呢。”孫家旺嘴裡這麼說,手上還是老老實實的把煙給點了。
“孫叔,我們這次來,是想打聽打聽,之前你和許大福的事情。
我聽說,04年的時候,你跟許大福鬨了些矛盾,具體是什麼原因鬨得矛盾?”楚南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他不擔心孫家旺跟他撒謊。
孫家旺有些吃驚的看著楚南,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哎喲,這事兒都十來年了,你打聽這個乾啥?”
“楚隊長問你啥你就說啥不就行了?哪兒那麼多話。”許家俊黑著臉訓斥一句。
“哎哎哎。”孫家旺點點頭,賠笑著說道:“其實吧,也不是啥大事兒,就是河裡澆水嘛,我給地裡放水,許大福那小子不地道,悄摸摸的把我家田埂給堵了,你說這要是我沒發現,地裡沒搞到水,那秧苗不就乾死了麼?
我找到他,他嘴硬還罵罵咧咧的,我這把年紀了,是吧?好賴也算是他長輩兒,你跟我說話罵罵咧咧的,我能慣著你麼?
所以,我們就鬨了點兒矛盾,他把我推倒了,後麵我兒子知道了,就把他打了一頓。
這事兒當時派出所來人了,大家各退一步,這事兒就算是了了。”
“後麵你果園裡的幾百隻雞鴨被藥死了,你是不是懷疑是許大福乾的?”楚南繼續問。
孫家旺點點頭,“這還用說麼,肯定是他乾的唄,我在果園養雞那麼些年了,從來沒出過事兒。
就是跟他乾了一仗,就被人下了藥了,哪兒有那麼巧的事兒,是不是?
不過這事兒咱沒證據,能咋辦呢?隻能認栽了唄。”
“您就咽的下這口氣?”楚南試探著問。
“咽不下能咋整?抓賊抓臟,抓奸抓雙,咱沒抓著他的人,就治不了他,隻能認了。
不過這事兒大家心裡都跟明鏡兒似的,誰不知道是他許大福乾的?村兒裡人心裡沒數?
後麵他不是跑了麼,躲外地去沒臉見人了。
哼,幾千塊錢我孫家旺賠得起,我就看他丟不丟的起這個人!說到底,我也沒吃虧。”孫家旺這話說的是相當霸氣。
楚南能聽得出來,孫家旺這話沒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