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小子想的周到,也就你敢說。走吧各位同誌,咱們彆在這兒礙事兒了。”白援朝哭笑不得的拎著雪鏟就往回走。
“你小子,是不是扣了一個叫魏明明的?”白援朝閒聊的問道。
“對。”楚南點點頭,有些好奇的問道:“誰給您打的招呼。”
“一個叫張鵬輝的律師,打了個投訴電話,你扣押他的理由是什麼?”
“協助調查。”楚南淡淡的說道。
白援朝眉頭緊鎖的看了楚南一眼,“這個理由也說得過去,但是有點敷衍了,對普通人來說還行,但是對張鵬輝這種吃法律飯的,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好好想想,找個更合理的理由,還有啊,如果說沒審出來什麼有用的,二十四小時之內,必須把人放了。”
“是,白局!”楚南聲音洪亮的回答。
白援朝看了楚南一眼,故意放慢腳步。
等到彆人都走遠了,他這才小聲問道:“那什麼,昨天秀蘭跟人發生衝突了?她現在怎麼樣?沒傷著吧?”
楚南有些吃驚的看著白援朝,這秀蘭叫的,挺順口啊,都不避人了麼?
“你自己打電話問不行麼?你問我算怎麼回事兒?”楚南無語的問道。
“咳咳。”白援朝有些尷尬的咳嗽兩聲,“我打了,關鍵是吧,不接我電話啊!”
“咋回事兒?”楚南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過轉念一想,這事兒自己是真的沒法摻和。
“可能忙著呢吧,嗬嗬。”白援朝訕訕的笑笑,那樣子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沒什麼事兒,昨兒晚上我回去看了,正在跟張姨她們打麻將呢。”楚南淡淡的說道。
白援朝有些吃驚的看了楚南一眼,落寞的笑笑,“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
來到辦公室,楚南就開始看起了報紙。
他現在是真的很閒。
安俊死亡的案子算是破了,孫軍死亡的原因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頭緒。
死亡出租車司機餘雷的老婆孩子正在往回趕,還沒到呢。
沒多會兒功夫,周哲就到了。
“你昨兒晚上沒睡覺麼?怎麼回事兒你這是?”看到周哲雙眼通紅,楚南有些疑惑的問道。
周哲不好意思的笑笑,“昨兒晚上多喝了幾杯,我這人流量不行,但是喝多了吧,不會醉倒,就是頭疼惡心,一直到三點多才睡著。”
“那你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請個假不就行了,你這個樣子跑來上班,遇到個什麼事兒你能應付麼?你還不如在家好好睡一覺。”楚南很嫌棄的說道。
周哲不好意思的笑笑,“沒事兒老大,我熬夜都熬習慣了,以前年輕的時候,網吧通宵幾天都不帶睡得,估計就是喝酒喝得,我酒量不行,上頭了。”
“好呀好呀,周哲,你膽子可是真肥,明知道今兒還要上班,昨天晚上居然喝酒,你這是嚴重的違紀行為。”吳子韻剛好進門,裝腔拿調的說道。
“我讓他喝的。”楚南淡淡的來了一句。
“是嗎?那就沒事兒了。”吳子韻聳聳肩,立馬認慫。
“楚大,我跟我朋友聊了餘雷的事兒,我朋友剛好跟餘雷是一個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