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麼,無利不起早。
像白雪這種性格,突然聯係自己,那肯定是有目的。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她有事兒要求自己。
自己跟她又不熟,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所以楚南就裝起了糊塗。
白雪停頓了一下,她是真的有點生氣了。
你就算是玩兒欲擒故縱,那也不要太過分了。
自己能給你機會,那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這麼整就有點兒給臉不要臉了。
不過白雪不能生氣,因為她現在是有事兒要求到楚南了。
所以隻能調整一下心態,笑著說道:“老同學,你這是真看不上我們了啊,不讓你背,又不讓你馱,喝杯茶你都懶得出來麼?
我最近過得很不好,最近碰到了很多煩心事兒,不怕你笑話,我現在連個說說心裡話的人都沒有。
上學的時候你就特彆有主意,我想著你有時間的時候咱們一塊兒坐坐,一塊兒聊聊,你幫我拿個主意。”
這暗示夠明顯了吧?
但是楚南不但沒有絲毫的興奮,反而感覺到有點煩。
白雪現在可不是楚南喜歡的類型,說實話,關於白雪在楚南這裡的位置,也就是老同學而已。
她過的怎麼樣,跟楚南沒關係。
她遇到了什麼困難,跟楚南也沒關係。
當然了,如果說她涉嫌到法律問題了,那就跟楚南有關係了。
就像醫生和患者一樣,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在醫生眼裡,也就隻是萬千患者裡的一個。
“白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有事兒你就直接說,能幫忙的我肯定會幫忙,但是我要是幫不了的,那也沒辦法。”楚南乾脆直接開門見山。
他這個回應,讓白雪很難受。
雖說白雪覺著楚南會幫自己,但是楚南這個態度不是她想要的。
她想要的是那種舔狗,不僅要幫她,還要那種主動幫她的那種,自己能隨意拿捏對方,那樣才有成就感。
楚南這麼整,好像是自己在求他一樣,這讓白雪有很大的心理落差。
白雪下意識的就想掛斷電話,她真懶得搭理這種人。
但是她不能賭氣啊。
白雪沉默了片刻,隻能無奈的說道:“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找你,還真有點兒事兒,看看你能不能幫忙。”
“你說。”
“我爸他糊塗,喝點兒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非得開車,撞了人。
現在交警那邊非得說我爸是危險駕駛,如果說要是坐實了這個,我爸就得判刑,就得坐牢,三年起步。
這個事兒確實是我爸的錯,但是我爸那人你不了解,他平時好著呢,但是喝點兒酒,他就不知道自己乾什麼了,就是完全無意識的去乾那個事情。
他這也不是故意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