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理論上來說，孟凡其實是白賺了這麼一塊價值十萬顆靈石的潛龍玉。
失去了一個不太友好的“師娘”，多了一塊價值連城的玉佩。
無論從什麼角度來看，這都是血賺的！
隻不過，對於林老來說好像是有點虧了的。
但仔細想想，如果眼光放長遠點看，其實林老也不虧。
一直到最後離開天元山的時候，林老也沒有再給孟凡那一萬顆靈石。
畢竟站在此刻林老自己的角度，如果再給孟凡靈石，那麼真的有點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
在回蜀山劍派的馬車上，林老沒有忍住，對著孟凡開口問道：
“徒兒，你那一劍，是真的有點離譜啊，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一旁的楊玉琦，耳朵也是豎了起來。
就連林老這個境界的存在，都對這一劍感興趣，更彆說是楊玉琦了。
在楊玉琦的眼中，孟凡之前的那一劍，真的宛若劍仙一般，驚世駭俗。
那麼多的劍氣、劍意、劍魂和靈劍，居然能夠同時操控，有條不絮，這哪裡是一個天元境界修士能夠做到的？
彆說天元了，就算是凝丹、引神，都不可能做到！
孟凡對著林老笑了笑道：“師父，這都是小手段而已，在您這種級彆的修士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
林老瞪了孟凡一眼，沒好氣道：“在我這個境界的眼中，自然是不值一提，但是在你這個境界就不一樣了，這是真真正正的逆天一劍！”
“師父過獎了。”孟凡極為謙虛。
但是語氣謙虛的同時，臉上卻忍不住溢出的是得意。
沒辦法，他太強了！
哪怕是優秀如葉琴心這種級彆的存在，他依舊可以越級轟殺，強的離譜。
也正是因為孟凡知道自己很強，所以從未想過逼出自己的潛力。
還是那句話，他不需要拚命，甚至都不需要努力，就已經完全碾壓彆人了。
“算了，你不想說就算了，那你告訴為師，你之前說你還沒有到極限，這話是為了氣葉琴心，還是實話？”林老再次問道。
其實孟凡倒不是不想說，也不是藏拙什麼的，而是因為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
那一劍雖然看起來恐怖，但說穿了卻是他的【基本操作】。
隻不過這個操作有一定的風險，所以孟凡從未去嘗試過而已。
至於極限？
聽到林老的這個問題，孟凡頓時露出了一絲微笑。
“師父，極限這個東西就是用來打破的，在弟子這裡暫時是沒有什麼極限的。
更何況，師父您老上次給弟子的劍印，弟子還沒使用呢。
若是用出這劍印，弟子肯定可以刷新極限！”
林老聞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若是用自己的劍印，那麼和作弊有什麼區彆？
就好像剛剛蕭薇薇親自出手一樣，就算是贏了也等於輸了。
不過雖然孟凡沒有正麵回答，但林老還是感覺出來了，孟凡這個小子，是真的沒有到極限！
想到這裡，哪怕孟凡是林老的親傳弟子，林老也有懵逼了。
這個世界上真的可以存在這麼誇張的天才嗎？
不對，不是天才，是妖孽！
天元戰凝丹，已經是曠世之才、逆天之舉了。
但是看孟凡這個架勢，甚至有天元戰引神的盼頭。
這……簡直如同蜉蝣將一棵大樹撞斷，一粒米將滄海填滿。
不得不說，此刻的林老是越想越開心，越想越得意。
這麼優秀的天才妖孽，是自己的弟子。
怎麼能不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