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他向身邊的荒州長槍手遞出刀,一寸短,一寸險,在這狹小之地,長槍回防就會打亂荒州軍陣。
他的刀,能將這一片荒州兵殺光!
他的匪刀,即將痛飲荒州兵血。
可是。
他身邊的荒州少年兵雖然有些害怕,眼神有些閃躲,但,人卻沒有躲,依然在出槍,也不抵擋。
惡匪眼中滿是不解......荒州兵不怕死嗎?
回答他的,是他身邊,貼著他的肌膚,自虛空中冒出來三把精鐵匕首,如同鬼魅驅使,直接在他身上刺了九下,刀刀致命!
“噗噗噗......”
他的血,不要命的噴灑。
惡匪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喃喃的道:“荒州軍中,有鬼神!”
卒!
這時。
惡匪首領驚恐的吼道:“都給我頂住,不能退,誰退,我就讓執法隊殺了誰?”
“不能退啊!”
忽然。
“嘶嘶嘶......”
一支支短小的弩箭從虛空中射出,圍射於他!
距離真的太近!
弩箭直接鑽入了他的眉心、心臟、咽喉、丹田,箭箭致命。
同時。
前鋒線上的匪兵將領,一一被藏劍少年殺絕!
一時間,匪兵群龍無首,亂做一團,在荒州軍陣的刺殺下,完全沒有抵抗之力,瘋狂後退!
匪兵們被嚇破了膽!
這,哪裡是戰場廝殺?
這他娘的是屠殺啊!
他們的獵物變成了獵人!
他們成了獵物!
情報上,寫得明明白白,荒州王不通兵事,征招了一批連長槍都拿不穩的新兵鬨著玩!
但,看看現在,對麵那些手持血槍的荒州新兵,是槍都拿不穩的新兵嗎?
他娘的,那是一群傳說中的吃人惡龍啊!
雖然。
對麵那些新兵將長槍捅入他們的身體時,臉色發白,手還顫抖,有的還在一邊捅人一邊吐!
但是,匪兵們卻覺得一點不好笑!
最可怕的新兵,就在荒州!
此時。
荒州軍陣中。
夏天站在戰鼓車上,把控著的軍陣推進,大吼道:“殺得好!”
“你們記住,在戰場上廝殺,就是你死我活之事!”
“要嘛,我們死,這個惡匪活!”
“要嘛,他們死,我們活!”
“你們為什麼要吐?”
“那是第一次殺人的正常身體反應!”
“但是,你們對麵的惡匪是人嗎?”
“不是!”
“他們將我們荒州的婦孺破開肚子來戲耍!來取樂!”
“他們不是人!”
“他們是一群畜生!”
“是一群該捅死的禽獸!”
荒州新兵們抬起嘔吐的頭,雙眼中充滿了憤怒,那是對惡匪的恨!
夏天吼道:“刺!”
“這一槍之血,祭我荒州遭他們毒手的婦孺!”
“我夏天,帶著荒州新兵,為你們報仇了!”
“殺!”
“噗噗噗......”
惡匪如同稻草人,身上飆著血,絕望的倒地。
“刺!”
夏天戰刀指天:“這一槍之血,祭死在他們手中的良善之人!”
“我夏天,今日用匪血祭你們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
荒州新兵們紅著眼,忘記了血腥味對身體的刺激,狠狠的刺出了手中槍:“祭!”
“噗噗噗......”
荒州新兵在蛻變!
他們的臉不再發白!
他們的手不再顫抖!
他們的目光越來越堅毅,出槍越來越快、越來越準、越來越狠!
“殺!”
“殺!”
“殺!”
“有匪,雖遠必誅!”
“有匪,雖強必誅!”
“做匪者,死!”
荒州軍陣,第一次出現在戰場,不可阻擋!
荒州新兵,第一次上戰場,開始蛻變。
“射!”
荒州軍弓箭手在後陣支援。
“殺!”
荒州重騎兵已經脫掉重甲,與兩邊的輕騎兵彙合,護著荒州兩邊軍陣突進!
戰場兩邊。
十大惡人二十隻眼睛圓瞪,看著戰場的情勢,都不敢相信所見為真:“這怎麼可能?”
他們是要敗了嗎?
三千精悍匪兵敗給了區區四五百人的荒州親軍?
荒州新兵,為何如此之強?
為什麼啊?
杜殺厲聲吼道:“我不服!”
但,牽動傷口......真的好痛!
忽然。
天門山下,一個黑影,如同鷹隼,從山上一躍而下,悄無聲息的撲向夏天頭頂......殺意攪動這個血腥的夜晚!
劍,從夏天頭上刺下!
越來越近......
謝謝大家的禮物!我繼續努力,將書寫好!請兄弟姐們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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