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點頭:“暫時收集起來,等到了神龍山,進行熔煉!”
“是!”
小白領命而去。
這時。
“轟......”
戰場上,一堆乾木頭被澆上了火油,點燃後熊熊燃燒。
盧樹匆匆而來,拱手行禮:“王爺,這一戰,天門山惡匪無一漏網,全部格殺,頭顱已經砍下,壘成了京觀!”
“屍體已經在焚燒!”
夏天想了想:“在京觀旁立下木牌,我想寫一些東西!”
“是!”
盧樹領命而去。
不久後。
天門山匪徒的京觀旁。
蘇琪領著蘇家寨的人正在圍觀,一個個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他們也是見慣了生死的人,但,見到幾千顆惡匪腦袋壘在一起,也感覺脊背發涼!
一個獸皮少女淚眼朦朧的道:“小姐,荒州王為姐妹們報仇了!”
“這些該死的惡匪,終於被砍掉了腦袋,今後再也無法禍害我荒州人了!”
蘇琪看著惡匪們的頭顱,對夏天心生感激:“是啊!”
“若沒有荒州王,今生,我們肯定報仇無望!”
“荒州王嫉惡如仇,大方豪爽,若能入主荒州,對荒州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嗬嗬嗬......”
夏天的笑聲從她身後響起:“我也希望,荒州王府入主荒州後,能夠讓荒州人過得更好!”
“但是,我需要蘇家寨的幫忙!”
蘇琪淡淡一笑:“敢不從命!”
“蘇大吉,率領幾個戰士沿途傳信。”
“就說我們將荒州王引向了神龍經常出現的惡山,荒州王肯定活不了!”
“讓他們沿途不必截殺,等荒州王死亡的消息就好!”
“是!”
一個獸皮壯漢領命而去。
夏天滿眼欣賞的道:“蘇琪小姐果然生有一顆七竅玲瓏心。”
“如此一來,你引導我荒州王府入荒,就不會被荒州人視為叛徒了!”
“而孤的車隊也能免除一路的麻煩!”
“小白,再送蘇家寨一車糧食!”
“是!”
小白領命!
蘇琪毫不推辭:“既然是王爺所贈,蘇琪就收了!”
夏天看著這個英姿勃發的少女:“不必客氣!”
“什麼時候來幫我?”
“王爺能活著入荒州城時。”
夏天有些無奈:“來人,筆墨伺候!”
“是!”
桌椅被搬到京觀之前,小白親自磨好墨水。
夏天拿起筆,落筆寫下:[大夏開元二十年四月八日,孤從帝都行至天關山,天下十大惡匪下山,攜帶三千匪兵欲殺孤,他們陣前破開孕婦之肚,殺未出腹之子,罪孽馨竹難書!]
[孤早立下誓,欲要天下無匪。]
[此戰,孤率荒州王府新兵出戰,在神秘高手的幫助下,誅殺天下十大惡人與三千惡匪於此!]
[回想荒州王府這一路行來,有匪必殺,有窮困,必救助,雖做不到救濟天下,卻能夠散儘王府錢糧,問心無愧。]
[下一刻,孤將率領荒州王府傷兵、新兵入荒州,此去抵禦天狼大軍,可能再也不回轉。]
[可,孤聞惡匪欲建匪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匪,打家劫舍,殺人放火,毀良善家,有匪在,天下無家!]
[家,人的避風遮雨之所,是人成長之地,是充滿愛的方寸之地,養愛家之人。]
[故,匪與家不可連讀。]
[故,匪與家不兩立。]
[但,孤自知一人之力,難扭乾坤,特頒下殺匪令。]
[大夏大地,如若誌同殺匪者,可各方進擊,掃匪令家安.]
[九州各方,如有道合者,舉義共剿匪。]
[若孤入荒州不死,天下殺匪者,可提惡匪頭顱入荒州換取賞金。]
[孤攜賞金,在荒州王府翹首以待!]
[再鑄京觀於此,殺匪心不改。]
[荒州王:夏天。]
蘇琪眼神大亮:“王爺,你這殺匪令果然妙!”
“匪與家不兩立,妙!”
“王爺此令一出,天下惡匪再也不得安生!”
“匪家完了!”
夏天寫完:“蘇琪小姐,那就麻煩你帶本王入荒了!”
“是!”
蘇琪跳上馬背:“王爺,蘇琪帶你入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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