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功夫,押運盧芹齋寶藏的車隊已離開奧賽美術館,繼而穿過塞納河,來到了塞納河右岸。
前行沒多遠,車隊駛入了第八區的一條街道。
街道邊,聖殿騎士團現任大團長費爾南多帶著幾名手下,緊緊盯著這支從遠處駛來的裝甲押運車隊。
隨著押運車隊迅速駛近,他們立刻感覺到,地麵在輕輕顫抖,好像地震了一般。
空中那三架中型直升機的巨大引擎轟鳴聲,直接淹沒了整條街道上的所有聲音。
非但費爾南多他們,身處這條街道上的所有路人,以及街道兩邊的住客和商家,全都注視著這支押運車隊,都滿眼震撼。
說話間,這支重型押運車隊已來到近前,繼而轟然駛過。
就在這一刹那,費爾南多他們不約而同地感覺到一陣陣心驚肉跳、頭皮發麻。
尤其費爾南多,甚至有種在荒郊野外被猛獸盯上的感覺,隨時有可能被撕成碎片。
雖然這種感覺轉瞬即逝,卻讓他極度恐懼、後背瞬間已被冷汗浸透。
事實上,他的感覺非常準確。
坐在車隊中部一輛防彈suv裡的蕭然,早就發現了他們,並飛速確定他們的身份,也透視看到了他們身上攜帶的槍支彈藥。
就在押運車隊從費爾南多他們身邊駛過時,蕭然將手指輕輕搭在hk433突擊步槍的保險上,並冷冷透視著外麵這些現代聖殿騎士團成員。
隻要這些家夥敢以卵擊石,襲擊押運車隊,他就會飛速下令,乾掉這些所謂的現代騎士。
好在費爾南多他們比較識趣,沒有自尋死路,隻是注視著押運車隊經過,沒做任何動作。
否則的話,上帝也救不了他們!
看到這一幕,坐在旁邊的大衛開著玩笑說道
“看來外麵這些聖殿騎士團成員也知道審時度勢,所以沒有襲擊押運車隊”
“或者說他們早已沒有了中世紀聖殿騎士團的戰鬥精神和意誌,徒有虛名罷了”
蕭然轉頭看了看他,笑著說道
“現在已不是中世紀,外麵那些家夥也不是當年縱橫歐洲和中東的聖殿騎士團,早已不複當年之勇”
“再說了,你沒看到嗎,費爾南多他們都是五六十歲的老頭,最年輕的也有四十大幾,戰鬥力怎樣可想而知”
“他們肯定非常清楚,想打劫咱們這支武裝押運車隊,絕對是自尋死路,占不到半點便宜,所以才老老實實的”
“哈哈哈”
大衛直接笑了起來,並轉頭看了看費爾南多他們。
與此同時,費爾南多他們也在低聲議論著。
“真他媽該死,肖恩這幫家夥的實力太可怕了,幸好咱們沒有冒然打劫這支押運車隊,否則瞬間就會被這些混蛋乾掉”
“彆說咱們,我敢說除了出動軍隊外,沒有人能搞定這些瘋狂的混蛋,所有試圖洗劫這支押運車隊的人,都會被徹底碾碎”
低聲驚呼幾句後,一個五十多歲的家夥突然說道
“費爾南多,你說肖恩這家夥會不會把那些跟騎士團有關的金銀財寶都運走,還有那張羊皮紙卷?”
“如果他真把這些寶貝都運去北京,咱們恐怕很難再得到它們,這趟巴黎之行也就白跑了”
隨著這番話,其餘幾人全都看向費爾南多。
下一刻,費爾南多輕輕搖了搖頭。
“據我判斷,肖恩那個家夥不會把那些金銀財寶運走,而是將它們留在了巴黎”
“原因很簡單,他從不收藏任何跟西方宗教有關的古董文物和藝術品,也包括金銀財寶”
“那些跟騎士團有關的金銀財寶,絕大多數都跟宗教密切相關,很多寶貝上都刻著十字架”
“正因為如此,肖恩才不會帶走它們,而是選擇在巴黎就地處理,那張羊皮紙卷應該也一樣”
“也就是說,咱們還有機會得到那些金銀財寶和羊皮紙卷,但必須拿出能讓肖恩那個家夥滿意的交換籌碼,這是個大問題”
聽他這麼說,其餘那些聖殿騎士團高層立刻對視一眼,多少放鬆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