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傑西卡這個問題,馮雪總算是鬆了口氣,當即端起那個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瓷杯喝了口水,然後雙手交握置於桌前,以一種“我有故事,你有酒嗎?”的語氣道:
“‘天秤’,你可以這麼稱呼它,至於現在是否還存在……這也是我想知道的事情,所以我才會散播那些仿品,不過很遺憾,看起來它們確實已經消失了。”
“天秤……沒聽過的組織。”作為維多利亞豪門出身,傑西卡從父兄那裡了解過不少隱秘組織,在進行各種冒險的時候,也從那些探險家口中,知道了許多秘聞與傳說,但她卻從未聽過這個名字,不過毫無疑問,這應當與“惡魔硬幣”上那個一端黃金,一端心臟的天秤有所關聯。
“這是一個……嗯,你可以把它當做是‘刺客’組織,雖然我並不想用這個源自麻藥的詞指assassin)去指代,但這個組織確實是一個交易人命的集團。”
馮雪將自己早已準備好的故事娓娓道來,這本來是他打算在發行“新幣”之後,通過互聯網來傳播的故事,不過如果能登上報刊的話,重量級恐怕會不太一樣。
聽著馮雪那語氣深沉的話語,傑西卡也被調動起興趣,擺出一副側耳傾聽的樣子,甚至還檢查了一下錄音筆,確認它是否還在正常工作。
而馮雪也沒有賣關子,而是以一種“維多利亞式傳奇旁白”式的腔調魔戒、黑暗地牢、艾爾登法環開篇的那種念白的感覺)緩緩說道:
“在一百多年前,一支考古隊發現了一處古薩爾貢遺跡,那片遺跡的巨大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而那個年代,考古其實和盜墓沒什麼區彆,為了和官方以及其他同行搶時間,他們選擇雇傭一批勞工進行外層的發掘。”
說到這裡,馮雪的嘴角翹起一個嘲諷的弧度:
“當然,你這種大小姐可能並不理解那時候的勞工代表了什麼。”
“我也是學過曆史的!”傑西卡聞言,立刻反駁道,“你說的勞工,應該是殖民時代從欠發達國家和殖民地以‘契約勞工’為名騙取、販賣的‘類奴隸’吧?”
“沒錯。”馮雪輕輕點頭,卻沒有就勞工的問題多講,而是繼續著他的故事——
“在挖掘的過程中,某隻小隊發現了一隻有著天秤圖案,風化相當嚴重的金屬盒,而盒子中,是一麵巴掌大小,用古炎語、古薩爾貢語、阿茲克特阿茲克特滅國了,所以沒有古)語三種文字雕刻而成的金屬板……”
“要知道,勞工的成分是非常複雜的,有來自炎國的貧農、漁夫,有來自哥倫比亞的阿茲克特遺民,當然也有薩爾貢本地的土著……
“那些名為中介公司,實為奴隸主的家夥為了方便管理,會將來自不同地區、不同國家的勞工混編在一起,讓他們難以互相交流。
“在這種情況下,勞工小隊之間的關係往往相當陌生,自然也不會有什麼默契,就算挖到了什麼寶貝,連交流、分贓都做不到,這也是為什麼考古隊敢於將挖掘工作交給勞工的原因。”
說到這裡,馮雪忽然停下了話語,端起瓷杯喝了口水,而傑西卡卻是有些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難道這支小隊保住了秘密?把東xz起來了?”
我覺得關於硬幣的判定說的很清楚了,提出交易者為甲方,接受交易者為乙方,你可以把這個關係帶入現實裡的甲方爸爸和乙方打工仔。
首先,作為打工仔,你拒絕客戶訂單的理由隻能是“得價錢”也就是價碼不夠),而不能是“我不想接”。
其次,判定價碼隻能以甲方的需求為基準,就好像公司談項目,你能以甲方的需求過於複雜、材料成本增加、技術有難度之類的理由要求甲方加錢,但你不能以“我們項目組的工資幾個月沒發了”、“我需要攢錢娶老婆”等名義要求甲方加錢。
當然了,如果甲方是“故意”讓你在老婆要生孩子的時候上班,這就可以要求加錢,而這個區彆就在於甲方是否有這方麵的意圖。
也就是取決於訂單究竟是“你給我做這個”還是“你在你老婆生孩子的時候給我做這個”。
這就是我說“硬幣隻考慮甲方”的原因。
因為傑西卡並沒有坑主角的意思,甚至不知道他在被人追殺,所以訂單就隻是“回家”,而不是“冒著被抓的風險回家”,所以硬幣判定主角會接單,於是交易成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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