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樓給我圍起來,裡麵的人,一個都不要給本官放走了!”
對方,比趙小甲想象中,要來的更快。
梨花等人離開並沒有多久,就有一大隊官兵,來到了趙小甲等人剛剛吃飯的酒樓。
二話不說,這隊官兵,就把酒樓圍了起來。
“來人可是天安縣令,嚴大人!”
麵對幾十個人,趙小甲並沒有任何慌亂,而是等對方把陣型擺好,對方領頭的人,到了自己跟前,趙小甲才站起身,笑著迎接他們。
“不錯,本官正是天安縣令嚴術,怎麼隻有你一個人,另外兩個女子呢?”
下午,嚴術正在和自家小妾玩遊戲呢,突然自己下屬來報,自家侄子,被一夥今天進城的兩女一男給打了,而且傷勢還特彆嚴重。
頭打開花了不說,雙手還被廢了。
嚴術因為青年時候就縱欲過度,後來成親了,就不行了,四十多了,還沒有任何子嗣。
所以對於自己這個侄子,十分的喜愛。
從小到大,簡直就是當自己親兒子在對待。
事實上,那也確實是嚴術的親兒子,很早的時候,他就綠了自己的兄弟,隻是這件事,一直沒有被他兄弟發現而已。
後來嚴術年紀越來越大,有後的可能性,也越來越小。
於是嚴術對於自己那位侄子,就更加好了。
幾乎自己侄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嚴術自然也是知道,自己那位“侄子”在天安縣,糾集了一批地痞流氓,每天都在不乾人事兒。
但是隻要他沒有闖下特彆的大的禍端,沒有惹上惹不起的人,嚴術每次都隻是口頭上,教育他幾句。
後來,口頭教育都沒有,而是隨他自己去折騰了。
以前天安縣繁華的時候,達官貴人們來的比較多,嚴術怕自己那位侄子,衝撞了惹不起的貴人。
這幾年,貴人們也不來天安縣了,天安縣也安靜下來了,嚴家也沒有任何惹不起的人了,所以嚴家,就是天安縣的天。
對於天安縣的現狀,嚴術並沒有覺得任何自責。
反而覺得天安縣這麼安靜,反而是件好事。
畢竟人少了,自己每天處理的公務,也就少了。
縣衙自己就可以不用去,每天待在宅子裡,和自己的金絲雀們,玩玩喜歡玩兒的遊戲,多好啊。
也有不少人會問,天安縣城裡,都沒人了,那不是貪汙都沒地方貪了嘛,嚴家還能靠什麼活?
還有,拿什麼,給上麵的人交份子!
對於這點,隻能說那些人想多了。
天安縣,幾乎百分之九十的田地,都控製在了嚴家的手中。
要想,一個縣的田地啊,少說也是幾十萬畝。
大部分,都被嚴家控製了。
而且天安縣,靠近南河,基本沿河兩岸,都是旱澇保收的良田。
縣城的商家,可以離開縣城,另謀出路。
但是世世代代生活在天安縣的農戶們,他們又能走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