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一定是假的?
蘇記酒坊的糧倉,全部空了,他們怎麼可能還有糧食出售?!
他們一定是在騙各位,大家千萬不要相信啊!”
蘇記酒坊不賣酒,居然改賣糧食了。
而且還是五文一斤的低價糧,這讓那位當即就傻眼攤在原地。
隨即,糧販老板反應過來,這一定是他們演的一出戲。
因為主家說過,蘇記酒坊糧倉的糧食,全部競賣出去了,現在帝都的糧食,都在自己這些糧商手裡。
眾人如此高價買的糧食,怎麼可能虧著本往外賣。
所以這些糧商手上的糧食,絕對不會低價出現在市場的。
蘇記酒坊沒有了糧食,他怎麼可能賣糧。
所以這一切,都是假象。
“這位老板,我就是蘇記酒坊的東家,聽說你找我?”
聽到外邊有吵鬨,蘇如也是出了店門,來到那位糧販跟前。
和趙小甲對視一眼,一個眼神,彼此都明白,這就是默契。
“你就是蘇記酒坊的老板,就是你賣的五文一斤的低價糧?”
看到蘇如,那位糧販老板,也立馬變得不善起來。
因為他覺得,蘇記酒坊和那位年輕人,兩人在玩兒雙簧。
“大膽,站在你麵前的這位,乃是陛下親封的七品朝廷命官。
你見到大人,不跪下磕頭,居然還如此無禮,信不信大人,直接把你送到帝都衙門,治你一個大不敬的罪名!”
蘇如的賞賜,早在三天前就下來了。
現在蘇如雖然還是一個商人,但蘇如同時也是一個七品官員。
這可比一般的商人,要高級不少。
其他商人,就算生意做的太大,見到蘇如的時候,也得尊稱一聲蘇大人。
正式場合,沒有功名的人,甚至還得跪下磕頭。
“蘇老板,你不要太過分,你隻不過是一個七品芝麻官而已。
雖然我沒有功名在身,但是我身後之人,不是你一個七品芝麻官,可以得罪的起!”
那個糧販老板這才想起,眼前的蘇記酒坊東家,和自己這些商人不一樣了,人家現在有官身了。
雖然對方有了官身,但是要自己跪下磕頭,還是讓那位糧販有些接受不了。
對方隻不過是一個區區七品而已。
自己背後,可是站著的有大佬的。
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女人,要自己給一個女人磕頭,那簡直是對自己的侮辱。
“我不管你背後是誰,今天你見到本官,不給本官磕頭,那就是大不敬。
依照南國律法,本官可以辦了你。
來呀,給我把這個家夥按在地上,先打二十棍再說。”
蘇如一開口,立馬就有蘇記酒坊的夥計,拿著棍棒出來。
就要對那個糧販老板動手,那位糧販老板帶來的夥計,動都不敢動。
對麵雖然是個女人,但人家畢竟大小是個陛下親封的官員。
前有女子封王,後有女子封官,這幾天,在帝都都成了一段佳話。
特彆是了解到,蘇記酒坊捐出幾千萬兩銀子賑災以後,帝都百姓,都覺得陛下這個官封的好。
有些大儒雖然也酸,但在民意麵前,他們的反對,很快就被淹沒了。
“不要動手,我磕,我磕頭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