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眼睛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哪個女人打的吧?”
有些女人吧,你不服不行,他們就是直接賊準。
白天歌就屬於那類人,一下就猜出,趙小甲的眼睛是被人揍的,而且還是女人。
“沒事,不小心摔了一跤,剛好磕到眼睛了!
對了,寺卿大人,把人要過來了嗎?”
眼睛被一個女人揍成這樣,趙小甲隻是感覺丟人,被人每問一次,趙小甲就感覺他們在撕自己的傷疤一樣,隻想早點把這事兒揭過去。
“摔一跤,能把眼睛摔成這樣,麻煩你編理由,也編一個好一點的好不好?”
對於趙小甲說摔一跤,就把眼睛磕到了,白天歌是一百個不相信的。
先不說趙小甲如此一個高手,會不會摔跤。
就算真的摔跤了,眼睛是凹進去的,就算磕,也隻會磕到額頭周圍的眼眶和鼻子。
現在趙小甲,可是兩隻眼睛周圍的眼皮,變成了一圈黑的,這明顯是,就被人揍的。
加上趙小甲如此支支吾吾,白天歌就斷定,揍趙小甲的,也絕對是個女人。
趙小甲是沒想到,白天歌這會兒,在心裡,還經過了一番縝密的分析。
而且分析的,還特彆的精切,
要是白天歌說出來了,趙小甲肯定會勸他,把這樣的分析,用到破案之中,那該多好。
“你的那些破事,我也不想管!
但你還是要知道,你還是追命司的一員,現在更是還有任務。
寺卿大人早就把人要回來了,你再不來,寺卿大人就準備派轎子去接你了!”
現在時辰很晚了,天都黑了好久了。
人是趙小甲要求要回來的,現在人要回來了,他自己半天不出現,可是把大理寺的幾個大佬氣的不輕。
特彆是趙小甲現在,頂著一雙被女人揍成的熊貓眼,白天歌自然也不會給趙小甲好臉色。
“好幾天不回來,家裡我不得回去問一下,陪家人吃頓飯不應該啊!
吃完飯我就返回來了,我容易嘛我!”
說起這事兒,趙小甲也有些小抱怨,自己又不是牲口,自己也算是有家室的人。
雖然正牌娘子沒在家,但家裡還有牽掛的人呢。
出去幾天,也會讓他們牽掛的。
再說,自己拚命為追命司破案,也沒見追命司給自己多獎勵一些銀子。
都是義務的賣命,還要求那麼多,真是服了。
“行了,說你幾句,你還挺起來了。
走吧,人關在大牢,就等你來審問了,先審問誰?”
對於趙小甲的惱騷,白天歌也是有些心虛,確實前幾次,趙小甲立了不小功勞。
但是和功勞相比,給趙小甲的獎勵,確實不成正比。
人家還差點丟掉了命,換做自己,也會抱怨。
現在這個案子,本來和趙小甲,關係也不是那麼大,但人家出主意,親自參與審問,也算是個靈魂人物,缺了他還真不行。
所以白天歌也隻好妥協一步,讓趙小甲先辦正事兒。
“走吧,先去關著張來寶的房間吧!”
趙小甲晚上,就是奔著那些人來的,不然趙小甲這會兒早就睡覺了……
……
“張老板,這麼巧,咱們又見麵了!”
大理寺大牢的審訊牢房內,白天歌和趙小甲,坐在上座。
對麵,是戴著手鏈腳鏈的張來寶,頭發亂糟糟的,臉上也是臟兮兮的,身上的袍子也不見了,換上了胸前,有個大大的“囚”字的囚服。
看到張來寶這幅模樣,趙小甲不禁噓唏。
想當初,在帝都的鬥酒大會上,這位張來寶,是何等的意氣風發,嗬斥方遒。